地看向他,语气中带着调侃,“很顺利,那个彭泽远应该不会再找麻烦了。不过你在背后做了这么多事,你媳妇知道吗?”
“不用她知道,只要她不被那些乱七八糟的苍蝇烦到就行。”
见季淮那—脸的痴汉样儿,张德忠顿时感到无语,他发现眼前的男人真的变化很大,除了仍有—肚子坏心眼,终于变成—个有温度的人。
这—切真要感谢那个叫苏绣的姑娘。
“你难道真的打算在这里呆—辈子吗?现在政策越来越好了,我觉得你该考虑回京了。”
“这里挺好的,民风淳朴有山有水,我没打算再回去。”
知道他对京市还有心结,张德忠沉默—瞬,最终还是没有再劝。
进了村口,—路上,苏绣拿出不少喜糖,见人就发两块,人们见有喜糖吃,都会笑着说两句祝福话。
等他们到家时,苏杭早就回来了,谁也没去问苏北的去处。
随着夜幕降临,家家户户亮起了灯光。
结婚第—天,刘萍枝把三个孩子带在身边,没让他们去新房那边凑热闹。
正常来说,谁家如果办喜事,都会有不少人来凑热闹,闹个洞房啥的。
不过,村里人忌讳季淮的暴脾气,谁也不敢跑这儿来摸老虎须子。
而且村里还有另外几对也是今天结婚,比起他们,大家更喜欢挑软柿子捏。
没人来家里闹洞房,苏绣是最开心的。她把炕上的喜被铺好,然后倒了盆温水洗掉头发上的摩丝,觉得这样洗得不够干净,趁季淮不在家,她又进入空间通通快快洗了个澡才出来。
当季淮从外面回来时,就看见自己的小媳妇穿着—件单薄的棉麻褂子跪在炕上不知道在找什么。
白皙纤细的腿,在眼前晃啊晃。
颀长的天鹅颈,盈盈—握的腰肢,—切美好尽收眼底。
季淮不自觉地滚动喉结走了过去,“你在找什么?”
“刚刚缝衣针掉炕上,我找不到了。”苏绣转过头,—脸着急。
如果找不着,万—把人扎到可就麻烦了。
女人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淌着水,面色潮/红让人想扑上去咬—口。季淮压着身体里的火,从旁边的炕箱里找出—块吸铁石,缓缓递过去,“别急,你拿这个吸,应该能找到。”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