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到底是酒醉认错人还是被人换了包,除了当事人谁也不知道。
“你给我在这待着,敢出去我打断你的腿。”陈秉冷冷道。
“二哥。”陈善抓住陈秉的手,“我不要娶她,你帮帮我好不好。”
只要想到要和那样一个女人过一辈子,他就浑身打哆嗦。
陈秉掰开了陈善的手什么都没说,留下陈善在那独自哀伤。
刘楠看完陈秉递过来的信,捂着额头:“你想怎么办?”
陈秉沉声道:“我让人去查查,若不是那刺史家小姐的错,就让他娶了。”
刘楠看向陈秉:“可他不愿吧。”
陈善一看就是特别看脸的,虽然陈链说的委婉,但那刺史家小姐绝对不是普通的难看,应该是超过了所有人的审美底线。
“那也由不得他,他要是身正,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陈秉气道。
虽然他不喜陈善,但还是有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陈秉不高兴,陈善自然得不了好。
下乡巡视,陈秉把陈善带上,还是步行去的。对于陈善这种花花公子来说,简直是痛苦万分,可是在陈秉冰冷目光下,他也不敢说话。
如果陈秉不管他,他绝对会被抓回去结婚的。
这次就算他娘也不站在他这边,因为他娘心心念念就是让他娶官家小姐,这次算是达成所愿。
他和母亲理论,母亲竟然说,哪怕再丑,也是刺史家女儿不是。若他不高兴可以多宠幸些丫鬟。
他是以死相逼,还发毒誓一定给母亲考个举人回来,才让母亲允许来找他二哥的。
陈善也想过离家出走,可他没银子,想到这陈善凑到陈秉身旁:“大哥,我也算为衙门做事,有俸禄没?”
陈秉冷冷撇了他一眼,陈善就缩了。
等陈善老实了陈秉却是皱眉看着干枯的土地,最近这段时日太阳毒辣,一直未曾下雨,庄稼苗都有些焉了。
各村里正也都面色不好,陈秉每次下乡都会被围住,听着他们在那诉苦。
陈秉也为难,刘楠给他出了个主意。
“挖井?”陈秉听后却是蹙起眉头。
“让各个村落集资,这井本来就是为他们打的,日常使用也方便。不愿意对你也没损失。”刘楠说道。
陈秉点头,也只能这样了,县衙是有心无力了。
对于打井这事各村听说后展开激烈讨论,若是县衙出钱自是高兴万分。可自己出钱,打少了没用,打多了没钱。
最后只有几个村子打了井,但地也不能一直旱着,全村出动到河里打水。路途遥远的,人累个半死也不够浇田地的。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个月,终于感受到晚风的凉爽,空气中弥漫着水汽。
要下雨了。
所有人都有这感觉。
果然半夜噼里啪啦的雨水落下,陈秉也松了口气。
难熬的日子总算过去了,雨下过后,再去田地,干旱良久的土地喝够了水,庄稼苗都活了过来。
陈秉回来时逮了只兔子给陈礼玮,前两日陈礼玮养的鸡被陈善给宰了,气的陈礼玮一口就咬他胳膊上,留下了深深的牙印。
陈礼玮焉嗒嗒的看的陈秉心里难受,正好下乡时抓到只兔子就带回来了。
刘楠抓着兔子观察了下:“还是只怀孕的母兔子,好好养过两日就可以给兔子接生了。”
“真的吗?”陈礼玮来了精神。
“当然,我骗你做什么。”刘楠摸摸他脑袋,把兔子给他。陈礼玮高兴的把兔子给关到鸡笼子里。
陈秉转头看向在屋檐下乘凉的陈善:“明日你就回家。”
“不要。”陈善听到疯狂摇头。
“刺史家小姐怀孕了。”陈秉扔下个重磅炸弹,把所有人都给炸懵了。
“真的?”刘楠偏头问陈秉。
陈秉点头,陈善却是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