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抓捕归案。”
陈秉闻言却没高兴,而是神色复杂的看着张辰,这么快就把人抓捕归案要么张辰对曹县掌控极强要么里面有猫腻,可无论哪一种曹县都有他没看清的东西。
被抓的嫌疑犯是一个粗壮大汉,虽被绑着狼狈不堪却一副死不投降的模样,等审问时却又干脆的认了罪。
按他的说法,他全家都被庞老三那个畜生害死了,可是衙门却一直不把对方绳之以法,他只能亲自报仇。
等问完,张辰起身说道:“大人,笔录记录好了,是否让他签字画押?”
陈秉点点头没说什么,大汉痛快的摁了手印。
等回了后院,刘楠已经起了还把早食准备好了。
陈秉简单洗漱一番坐在了餐桌上,刘楠给他盛了碗小米粥:“先喝点暖暖胃。”
陈秉接过一口喝下,刘楠有些惊讶:“有难事?”
陈秉看着刘楠欲言又止,话在嘴中转了几圈,看着刘楠信任的眼神,还是把昨晚的事说了。
“看来这曹县有秘密。”刘楠听后说道。
陈秉点头:“对,而且是大秘密,庞老三死的蹊跷,案子破的也蹊跷。”
“你打算查下去?”刘楠问。
陈秉摇摇头:“不是现在,我怕有人狗急跳墙。我打听到上任县令调去了平阳县,等我们回老家时去拜访下吧,他怕是知道些什么。”
“也是。”刘楠赞同,“你要觉得过意不去不如把庞老三安葬了吧。”
陈秉沉重的点点头,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大汉被押往京城,曹县恢复了平静,甚至居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这也许也是一种幸福。
刘楠想挖的地窖提上了日程,经过一个星期的忙碌,地窖成型,刘楠存的过冬的粮食也有了地方存放。
一日懒洋洋躺在摇椅上享受悠闲时光的刘楠感觉到有人站在身边,睁眼就看见陈礼玮满目含泪看着自己,好像受了委屈。
刘楠蹭的坐起,拉过他的手,上下检查了下他身上没受伤松了口气:“怎么了?”
“学堂里的同学今日带了糖果就没发给我。”陈礼玮难受极了。
刘楠摸摸他脑袋,到哪都有校园排挤。
“你们有矛盾吗?”刘楠问话时观察着陈礼玮的神色。
小孩最怕心里出问题。
陈礼玮摇摇头,但看到刘楠期盼的眼神,小声道:“因为我爹是县令,他们都说县令不好。母亲他们说的不对,爹爹是好县令。”
“那是当然,你爹爹是个好县令,他们不了解你爹爹就胡言乱语,这就是古人常说的信口雌黄。不了解一件事就下定论是对自己和他人的不尊重,玮儿可不要和他们学。”
“嗯。”陈礼玮重重点头。
“真乖。”刘楠夸赞道,转而笑道,“我给你做些自制糖果,过两日你分给学堂的同学。”
“真的吗?”陈礼玮登时高兴的双目放光。
“真的,来一块帮我做。”刘楠起身,陈礼玮赶忙跟上。
刘楠去地窖取来小麦,让陈礼玮和她一起清洗,清洗完浸泡在了木桶里。
“泡一晚上明日我们再接着做。”刘楠说道。
陈礼玮点点头,眼睛却时常盯着木桶。
第二日陈礼玮起的大早就等着刘楠,刘楠见他这样,带着他把浸泡好的小麦铺在了箩筐上:“等它发芽,我们就可以做了。”
“明天吗?”陈礼玮期待的问。
刘楠摇摇头:“要等七天。”
“啊?!”陈礼玮不敢相信,“要等那么久?”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记得越是珍贵的东西越是难得,越是要静下心等待,才会更有期待感。”刘楠说道。
“嗯。”陈礼玮点点头,虽然没太明白还是把这话记在了脑子里。
等陈礼玮去了学堂,刘楠叫上石头吩咐他今天跟着陈礼玮去学堂,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