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次,她近乎崩溃。
女人总是脆弱的,需要呵护的,可宸王并不懂。
他只知道现在要赶快生孩子,要立刻生下皇长子,生不出来就继承不了皇位,就这么简单。
所以他才不管受得住受不住,更不懂什么怜香惜玉和呵护。
以前是,今天也是。
“不行?为什么不行?你忘了母后的叮嘱了?”
说话间,他已经扯上厚厚的窗帘,撕掉她的衣裳,准备就绪了。
宸王妃莫名吓得发抖。
“不!”
“不能!您不能!”
她细小的胳膊自然拧不过大腿,再拒绝也无济于事。
宸王贴在她耳边笑得有些得意。
“爱妃啊你再忍一忍,等你有了身孕就好了,孤保证!”
“不要!啊!”
剧烈的疼痛让她眼角飞泪,皮肉被撕开的火辣感也从脚趾穿到头颅,她全身疼得像刀割。
“王爷您不能这样,您不能……啊!”
宸王笑得有些病态的狰狞:“不能怎么行?必须能行啊!”
“孤已经打听过了,就要这么来才好!”
“孤要生孩子,要生他个十个八个,孤要继承皇位,让别人都断子绝孙!”
“你快点喊孤太子,快点儿!”
“太……太子殿下!”夏侯琰额头青筋暴突,眼底弥漫着血一样的赤红。
“好!再喊,接着喊!不对,不要太子,孤要当皇帝,你喊皇上,快点儿!”
说话间,他一双手不停再她身上各处掐着拧着,很快她胳膊腿上就全是一片青紫。
“皇……皇上!”宸王妃忍着疼痛,声音微弱,气息不稳。
“好!哈哈哈!”
夏侯琰仰天长笑,带着猖狂的笑容结束了这场荒诞的虐待。
事毕,宸王穿上衣裳大步离开。
而宸王妃像死了一样,瘫在那里毫无生气。
两个宫女进来收拾,掀开被褥一看,满床都是斑斑血迹,吓得立刻跪地。
“王妃,您还好吧!”
“王妃您怎么了啊,您睁眼看看奴婢啊”
这两个都是陪嫁,主子出事,她们又害怕又伤心,吓得浑身瑟瑟发抖。
宸王妃当然不会睁眼,她又累又痛又怕,已经接近昏迷。
这样的事虐身又虐心,心都死了,身体也遍体鳞伤,昏迷也毫不为奇。
随行的太医连夜赶来。
因为王妃身份尊贵,太医什么也不能看,这种外伤只凭脉搏又不好判断。
最终,也只开了两副药就离开了。
两个宫女忙活半夜,熬好药给主子喝下时,天已经快亮了。
……
一夜好眠。
唐宛凝醒来时整个人神清气爽。
看了看身边早已空掉的位置,又摸了摸自己身上完好的棉布里
衣。
她总算松了口气:“这家伙还是挺守信用的!”
这样算起来,她其实也不亏。
她让一步,愿意陪他盖棉被纯睡觉。
而他让一步,不踏越雷池半步,如此,大家也算是海阔天空。
“这简直就是最好的结果!”
唐宛凝咕哝了一句,利索起床用膳了。
早膳过后就是游猎大会,每年的流程差不多都一样。
看台上照旧围起了厚实的围挡,桌椅位置也早早摆放好,只等着宫中贵人各家女眷前往观看。
唐宛凝去的时候,已经有些人先到了。
大家见了礼,就坐在各自位置上,聊天看风景。
唐宛凝的位置就在皇后右手边,平王妃在宫中待产没来,宸王妃则还没到。
她一个人坐在前排百无聊赖。
想想去年中秋,她就是在这片围场和父母团聚,大家围在一起吃烤肉喝美酒。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