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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大夫(2 / 3)

沈洱直勾勾地盯着他,见他睁开眼,忽然嘿嘿笑了笑:“你摸了本座,就不能再生气了。”

刹那间,顾明昼只觉心尖像是被他唇角的笑意轻轻勾动,泛着微微的酸痒。

兔子笑起来很好看,他本就生得漂亮,笑起来更具迷惑性,傻乎乎的,就像真的没有一点心机一样。

顾明昼闭了闭眼,手心的触感更加明晰,就好像,他真的能从这软软的小肚子里感受到他和沈洱的孩子。

分明知道他是诡计多端的大邪,分明知道他又在虚情假意哄骗自己。

为什么狠不下心。

顾明昼,你为什么狠不下心?

良久,他撤回了手,睁开眼,眼睫低垂,“午后我便去寻涂大夫给你诊脉。”

“什么意思?”沈洱怔怔地看着他。

顾明昼避开他的目光,声音淡淡,“我要知道你腹中究竟有没有孩子。”

话音落下,沈洱有些着急地辩解:“有的,你明明知道。”他把自己的衣袖挽起来,露出手腕上那颗鲜明的红痣,搁到顾明昼眼前,“你看啊,本座有红痣。”

顾明昼挪开眼,平静开口:“虎妖的话不可全信,究竟有没有,要看大夫如何说。”

闻言,沈洱磨了磨牙,气鼓鼓道:“随便你,反正你一直都不相信本座,不见黄河不死心,那便让大夫来看吧,本座不怕。”

说罢,他猛地一扯被子转过身去,背对着顾明昼,还用屁股把顾明昼拱开自己身边。

“男男授受不亲,离本座远点!”

顾明昼:……

怎么变成他在生气了。

盯着生闷气的兔子,顾明昼微不可察地叹息了声,伸手给他把被角仔细掖了掖,而后起身下床。

“少爷,怎么了?”筱凝上前来询问。

顾明昼低低道:“让他睡吧,你带我去寻涂大夫,我有事要见他。”

“是。”

*

顾家药堂。

还未进门,顾明昼便嗅到空气里远远飘出来的草药香气,一缕青烟自屋檐下袅袅逸出,舌尖都莫名跟着变苦了些。

筱凝将顾明昼带进药堂深处的内室,内室和药堂一帘相隔,两旁还有花鸟屏风相挡,屏风一打开,浓重的苦药味便扑面而来。

一道素衣身影静静地坐在内室里,脊背挺直,手心还捏着本医书古籍。

“少爷,这位就是涂大夫。涂大夫,这是府上的二少爷,少爷有些事想请教于您。”筱凝礼数周全地向内室的人行过礼,便转身退下了。

涂大夫从医书上挪开眸光,看向顾明昼,招了招手,“你来了,坐吧。”

顾明昼眉宇微蹙,低声问:“你认得我?”

“认得,你小时候我给你看过病,兴许你现在不记得我了。”涂大夫看起来年纪并不大,顾明昼也察觉不到他身上有修炼过法术的痕迹,想来只是比常人老得慢些。

顾明昼坐在他书案对座,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涂大夫道,“你是想问你家那只兔子?”

闻言,顾明昼猛地抬起头,瞳孔疾缩,强压下起伏心绪,冷静开口:“是你。”

怪不得看不出修为,原来是此人修为比他要高。

世间修为比他高深的人少之又少,而又在幼时见过他的人,只有当年那个给他断命断为天煞克星的仙尊。

那人当时偶然来顾家做客,见到顾明昼的第一眼,便断定他会将家中人一一克死,唯一解法便是驱逐顾明昼,顾家任何人不得与他亲密。

一番话,改变了他的一生。

“别生气,你来不是为了兴师问罪吧。”涂大夫笑了笑,把医书搁在案上,伸了个懒腰,“先谈正事,说。”

顾明昼深吸一口气,压下胸口翻涌上来的复杂酸痛,淡淡道:“你既然已经算到我是为了沈洱来的,为何算不到我想问什么?”

“算得到,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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