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两声,打不通。
“啊!亏我听说有马先生回来了!”铃屋什造抓了抓头发,正要转身回去,后面的人却好奇道:“铃屋前辈,你是长白头发了吗?”
在铃屋什造的头顶接近发根的地方,夹杂着一抹很明显的白色。
“什么白发啊,是我原本的头发长出来了。”
“铃屋前辈是白发?”
“是啊。”
“为什么不重新染呢?看上去有点奇怪。”
“让我染发的那个家伙又不在,我染发有什么意思。”
铃屋什造翻了个白眼,双手放在脑后,懒洋洋地离开了分区,他的脾气比以前什么人都懒得理时已经好很多了。
一年的时间,足够铃屋什造一个人成长起来。
他不再把搜查班的同事当作拖后腿的家伙,也不再去找第二个搭档,他没有办法去接触在德国的和修研,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在对方回国前尽快升职,好让自己能够不被那家伙甩下。
白日庭的地牢里,迎来了一个专门来看书度假的人。
看守地牢的人也是白日庭里毕业的学生。
“有马先生!”
“您来地牢是审讯犯人吗?”
“是有马老师呢,老师最近打算回来讲课吗?”
“呃,老师……您往空牢房走做什么?”
在几个人的懵逼目光下,有马贵将在这些爱戴自己的学生眼前,打开一个空牢房,自己走进去锁好,坐在地上休息。
他手上特意带了一本白色书皮包裹的,要是揭开书皮,下面便是让艾特惊心胆战的《无名之王》。
“我在这里待三天,你们不用管。”
“……”
回应他的是一排省略号。
不需要多久,待在白日庭的旧多二福就慢悠悠地走来看热闹。
他看向地牢里的白发男人,故作惊讶:“有马先生?”
随后,他让随行的v组织成员把那些看守地牢的人隔离出去,独自走到了地牢门口,弯腰去看门锁。
“好像是最普通的锁。”
这种锁能关得住有马贵将就奇怪了。
“听说你昨天去了德国,总议长后脚也跟着去了,是犯了什么错误回来的吗?”旧多二福单手扶着牢房门,眉目间笑意盈盈,黑色的长风衣让他看上去如同没有失忆前那般成熟。
有马贵将在膝盖上翻开,“总议长让我关三天地牢。”
旧多二福恍然:“真倒霉呢。”
不过看清楚有马贵将悠闲自得的样子后,他勾起唇说道:“看来有了和修研后,你在总议长心中的地位也下降了。”
有马贵将不接他的话,“你可以走了。”
旧多二福抱怨道:“我特意来见你,你就这么冷待我?亏我在出事的那一天还去通风报信。”
有马贵将冷漠道:“你也给我添麻烦了。”
“唉,抱歉啦。”旧多二福无辜地说道,“我都不记得了,失忆前的事情就一笔勾销吧,失忆后好歹也算和你同一个阵营。”
“同一个阵营?”
“没错。”
旧多二福脸上的笑容扩大,如同一张面具。
他的目光幽冷地盯着有马贵将。
“你隐藏得太好了,所有人都认为你是一个为g奉献一生的特等搜查官,可是有哪个特等搜查官会收一个独眼喰种为弟子呢?”
“我不知道。”
“别和我说不知道,这种事情真的很好笑啊。”
旧多二福捧腹。
“你会不知道?你会不知道?在白日庭被吹得神乎其神的‘不败的喰种搜查官’,你会发现不了一个眼皮底下的喰种?”他几乎是用一种发现秘密的高兴语气说话,抓住地牢的锁摇晃。
牢门哐当直响,极其干扰人看书。
有马贵将的眉心蹙起。
这个旧多,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