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习勉强笑道:“没有事情。”他把手背到身后,把指头按回去,又是咔嚓一声,迹部景吾用怪异的目光看向他,永近英良和掘千绘憋笑。
哈哈哈,没看到月山观母都当作没听到吗?
早餐期间,月山习只看着他们享用精致的食物,自己却没有用餐。
月山观母关心了儿子一句:“习君,是胃口不好吗?”
月山习摇头。
他笑吟吟地注视着令自己着迷的黑发少年,回味昨晚的味道,“我吃饱了。”
餐桌旁集体有了反应。
月山观母停下动作,若有所思。
掘千绘咬住了勺子,后悔自己没有深夜去探访月山君的卧室。
永近英良的表情凝固在脸上,联想起了金木说过的话。
唯有身处于事发中心之外的迹部景吾抿了抿口中的食物,确定不影响说话后才问道:“那你坐在这里发什么呆。”
月山习美滋滋道:“看着金木吃饭也是一种享受。”
只要和金木处于同一场合,呼吸同一片空气,每时每刻都身心愉快。
遭到视奸的金木研心很累。
这家伙一定得了不炫耀会死的病!
迹部景吾被腻歪得无语,打量着月山习执着的目光,他发现月山习变了很多,以往偏向冷淡的精神面貌都变成了积极向上的样子。似乎只要金木研在身边,月山习就能为对方倾注自己所有的感情,热情得堪比吉普赛女郎。
所谓的爱情,它真的有这么大的魔力吗?
迹部景吾没有体会过,但这不妨碍他在自己父母身上找寻答案。
可是两者不同。
父母之间的感情细水长流,温情脉脉,如同常理能解释的那样,而月山习对金木研的感情狂热如示爱的孔雀,是个人便能看到他孤注一掷的爱。
等金木研和月山习他们陆续走了,迹部景吾依旧坐在座位上。
“月山伯父,月山家的人的爱情都是这样的吗?”
他第一次产生了对喰种家庭的好奇。
月山观母拿起报纸,温和地说道:“景吾,我们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只是习君太珍惜这段感情了,容不得半点杂念。”
迹部景吾被他意有所指的话打乱节奏,“伯父……你知道了?”
月山观母依旧目光包容地看着他,“昨天晚上,大概大家都能感觉到你的变化。”
迹部景吾倍感失败。
他伪装情绪的能力不合格啊!
月山观母欣然道:“同时也能感觉到你的接纳,我替习君谢谢你,景吾。”
迹部景吾吃了一惊,又觉得能看出这些的月山观母很正常。
没什么不同——
大家都是能够理智面对一切的人。
“你说‘大家’,莫非不仅是掘千绘,金木研和永近英良也知道?”迹部景吾不是那种肤浅的人,却还是被惊出一身冷汗,“永近英良就算了,金木研是搜查官啊!他能够心无芥蒂地接受你们是喰种吗?”
月山观母意味深长:“相处久了,景吾就会明白。”
迹部景吾:“?”
月山观母望向金木研离去的方向,“金木君是个很特殊的孩子,你不用担心他的接受能力,相反有他在,习君会比谁都安全。”
迹部景吾沉吟,“听说他已经是准特等搜查官,难怪伯父这么有信心。”
月山观母否认了他的说法,“不是因为他是准特等搜查官而有信心,而是因为他是金木君,所以无论他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取得怎样的成就都不令人吃惊。”
传言每个独眼喰种出现的年代,代表的都是革命。
世界动乱,独眼喰种应运而生。
“景吾,姑且等着看吧,我有预感金木君未来会让我们大吃一惊。”
“……好。”
世界并非黑白二色,迹部景吾也不愿做那种庸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