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金木研感觉到了,忍足家的人更是亲眼看到了。
忍足侑士的印象有些改观,忽然明白了迹部景吾为什么在提到月山家的情况时都很无奈,因为月山习和金木研在一起的最大阻力仅来自于忍足家。
月山观母居然支持儿子!
哪怕没有后代,哪怕月山家断绝传承都无所谓!
忍足瑛士在这样的态度下没开口,他的妻子替他说道:“月山家主,你的决定让我感到惊讶,我们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研君的人生自然由研君做主,可是在他没有成年之前,我们是他的监护人,无法对这样的事情坐视不理。”
忍足和美的话说得恰到好处,点明忍足家的亲情,又说出无法接受的理由。
月山观母颔首。
忍足瑛士缓缓松开眉头,“你我同为父亲,你也该体会到我的难处,这不是他们爱不爱的问题,而是我认为他们没有承担未来的能力。”
他看向金木研,从喉咙里深深地发出一声叹息。
“太年轻了啊。”
那份关爱和担忧之情溢出眼底。
金木研动容,自己在忍足家住的几年,足以让他明白忍足瑛士的为人,那也是一个看待家人比其他事情都重要的男人。
他想要开口解释,手却被忍足侑士拉住,兄弟俩用眼神交流了一遍。
忍足侑士:让家长去谈。
金木研:万一谈崩了怎么办?
忍足侑士:那更好。
金木研:……
头一次,金木研想要对忍足侑士翻白眼。
忍足侑士暗暗苦恼,这还没过家长这一关,研就胳膊肘往外拐了。
在客厅里,仆人们都退下了,月山观母友好地说道:“不如单独谈一谈,让孩子们去另一边,他们都不敢说话了。”
忍足瑛士与忍足和美同意了他的提议,一起上楼了。
走之前,忍足和美忍不住仔细打量研君的交往对象,月山习还是站在那里,没有被冷待的不悦,始终保持一份对忍足家的真诚。月山习的身后跟着一个类似于执事的少年,两人一前一后站立,衬托出紫发青年天生的主人气质。
一个相当优秀的青年。
要是她没有记错,对方比研君大三岁,尚未毕业。
月山习感觉到忍足和美的视线,抿唇给予了一个光风霁月的笑容。他到底不是一个没经历过社会的大学生,明白给一位长辈好感的方法就是让自己显得成熟可靠,而他恰巧不缺这方面的内涵。
忍足和美心想:怎么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没毕业的人。
怀着一份忧虑,她陪丈夫去和月山观母谈话。
客厅里没有了让人冷汗的气氛,月山习不再看父亲那边,马上想和金木研说话。
“金木……”
然后,他看到了忍足侑士阴森的脸色。
月山习:“……”
忍足侑士:“月山君的胆量出乎我的预料,这次很有把握吗?”
月山习只是笑了笑,没有和他进行口舌之争。他不慌不忙地走到金木研身边,金木研说道:“我让仆人把沙发搬出来,你去坐下休息吧。”
叶主动走出来:“我去搬吧。”
忍足侑士的脸色一变再变,上前拦住叶,哪里好意思让救命恩人做这种辛苦活,“那个……你好,我们在德国见过对吗?”
月山习暗喜。
没错,叶,你才是我今晚的杀手锏!
叶对月山习以外的人都很冷漠,“我不认识你,请让开。”
忍足侑士直接把她当成了月山家的保镖,没有很害怕,反而夸赞道:“我绝对没有认错,像你这么厉害的人,我不可能忘记。”
叶看向月山习,无声问道:习大人,要承认吗?
月山习点头。
叶说道:“我救你是因为月山家派人在德国保护你,这是我的义务。”
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