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我怎么说都是你的哥哥啊。”忍足侑士知道金木研抗拒他看报告,张了张嘴,最终无力地说出自己今日来的种种失落。
金木研内疚不已,有输液管的那只手下意识捏紧了床单。
忍足侑士分开他的手指,抚平他的不安,“我没有怪你,我知道的……研全力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最专注了,不论是学习还是其他什么的,研其实优秀得让我刮目相看。”
金木研:“忍足哥……”
忍足侑士哀叹,“又变成忍足哥了吗?我还是想听你喊我哥哥。”
他扯住自己弟弟有面瘫趋向的冷漠脸,往外拉扯了一点。
“乖,喊哥哥。”
“唔……忍足哥……你别拉……”
“还有力气反对?看来你的伤也没有我想象中那么严重啊,快,喊哥哥,不然我就去找医生要你的验伤报告,或者去g找人问个清楚。”
“……啊……”
金木研的脸皮这回真的不需要揉红,自动染上了一抹绯色。
活了十多年,被人喊哥哥的时候很多,但是真的主动去喊一个人哥哥……那就像是把蜗牛的壳剖开,然后露出里面可怜的软肉,几乎让他无所适从。
“……哥……哥哥……”
他的声音细弱得像蚊子,垂下的睫毛遮不住眸子里细碎的光。
一如尚未逝去的纯真。
忍足侑士不再蹂/躏他的脸颊,而是抚摸他的脑袋,目光注视着指间划过的白发。
“下次在危险的时候不要接我的电话。”
“嗯。”
“还有,生日那一天我被你吓到了,你需要给我补偿哦。”
“?”
“补偿的内容就是——早点养好伤,我想要看你健康地站在我面前,穿上你最新的制服,最好再提一个标志性的手提箱,让我看一看变成搜查官的弟弟有多么帅气。”
“……好。”
金木研忍着眼睛里的湿意,应下了承诺。
在他们谈完之后,月山习在外面敲了敲门,声音极有辨识度:“金木,永近君来了。”
忍足侑士挑眉,“你朋友来了,我就不掺合你们聊天了。”
他正准备出去,却看见了桌子上的汉堡肉。
瞬间,忍足侑士的表情就黑了,“哪个人给你端了这种油腻的肉食,你现在需要养伤,要吃也只能吃白粥之类的清淡食物!”
二话不说,忍足侑士就把装着汉堡肉的餐盘端走,让金木研如释重负。
月山习瞧见他的行为,微微磨牙。
这是自己亲手做的啊!
永近英良和忍足侑士打了个招呼,随后迅速扑入金木研的病房,“金木!”
在他要压到金木研的前一刻,月山习抓住了他的后领,将这个某种程度上的黏皮糖拉开,“永近君,不要太激动了,金木的身体可经不起你磕磕碰碰。”
永近英良挪动位置,把金木研当易碎品对待,“你没事吧?”
金木研的答案永远只有一个。
“没事。”
附赠一个浅笑。
永近英良半点也没被他安慰到,翻了个白眼,小兔子就是受伤也不吱声的类型啊!
病房在忍足侑士和永近英良到来后变得热闹起来,几个人说着话,丝毫没有让金木研陷入孤独寂寞之中的余地。月山习不怎么爱谈那些碎碎叨叨的事情,而是从饮水机那里接了一杯温水,走到金木研的旁边递给他,“口干了吗?”
金木研点头,温顺地接过茶杯,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月山习被他无害的样子戳中内心,呼吸一滞。
金木研瞥他。
月山习马上恢复正常,只不过在收回空杯子的时候,忍不住多摸了金木研的手指一会儿。纤细的指骨就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薄薄的肉覆盖在上面,指腹细腻无茧,浅粉色的指甲盖虽然没有黑色来得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