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实。
男人的牙齿研磨着血肉,撕开了皮肤,柔软的舌头在里面滑动。
这绝不是什么好的体验。
他感觉后腰像是钻入了一条贪婪的小蛇,蛇牙注入了麻痹神经的毒素,想要哄骗他其实不疼。然而事实上,月山习除了在咬他的赫包外,还在吮/吸鲜血,把撕开后鲜红的腰肌舔咬到发白。
金木研闭上眼,额头泛起冷汗。
月山学长挑选的是他左侧靠上一点的赫包,那里是蜈蚣赫子的赫包。
不得不说他挑对了。
蜈蚣赫子比从利世小姐那里继承到的赫子还要强!
在月山习细嚼慢咽地啃食完了这块腰肌后,血流得更多了,有的血从他的嘴角滑落出来,舌头怎么挽留也挽留不住,有的血则从伤口的位置往下流去,湿润了腰窝,把裤腰上的皮带和布料染红了一片。
金木研听到了月山习的吞咽声,那样急切,仿佛害怕损失更多的血。
他连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月山习为什么不能吃快一点!磨磨蹭蹭的干什么!
异样香甜的气味充斥在刚刚清新起来的空气中,血的芬芳透过窗户和门缝传出去许多。卧室里的血腥味进一步浓郁,哪怕是守在外面身为人类的掘千绘都闻到了。
“我有一种预感。”她摸了摸鼻子,“月山君会被打死。”
月山观母苦笑道:“金木君应该能谅解。”
掘千绘说道:“不论月山君的话说得多么好听,他还是忍耐不住想吃金木君的欲/望。”
月山观母平静地看向在打斗的那一边,“这是喰种的本能。”
谁也无法抗拒。
掘千绘明白他说的意思,但是眼中没有任何恐惧,“我希望月山君未来有一天能够克制住,这样月山君就能得到完整的金木君了,而不是总在占点小便宜后就被打回原形。”
月山观母轻咳道:“掘小姐,习君那边劳烦你帮忙看着点了。”
他真心怕金木君一时失手打死习君。
在卧室里共喰的两人已经不是最开始强弱分明的姿势了,月山习的手臂抱住了金木研赤/裸精瘦的腰,把他扣在自己的身前,脸埋在他的后腰处,呼吸炙热而急促,喷洒在苍白冰冷的皮肤上。
月山习宛如一个匍匐在情人背后的男人,搂着对方,嘴里时不时发出舔咬的水声。
在暧昧的姿势背后是越来越浓的血腥味。
残忍如魔鬼。
美食家的食欲就是最偏执的爱意!
在黑色的床单上已经晕染开一片血迹,持续了五分钟的血肉共喰之后,月山习终于吃到了在肾脏附近的赫包,舌尖一勾,就卷住被rc细胞固定在那里的终极美味。
一点一点往外拉扯出去。
月山习的耐心全部用在了这上面,深深迷恋。
体内的赫包被拉扯出一点后,金木研身体一颤,手掌握成拳头。
这种感觉太怪异了,仿佛他的身体有无数根丝与赫包连接,随便的拉扯就会让他的神经颤动,紧接着一根根断开,尖锐的刺痛感混合着失去赫包的空虚同时出现!
“哈——哧——”月山习已经忘记了血水,舌头在赫包上流连忘返,像是即将含住稀世珍宝。
在几次亲密的接触后,月山习猛然用牙齿咬住赫包!把它夺了出来!
珍馐!
美食家的赫眼鲜红,狂喜与迷乱让他看上去彻底疯了。
好好吃好好吃……金木……金木!
金木研的喉咙里低喘了一声,内脏酸痛,腰部想要挣脱对方的手,“月山学长,够了!”
月山习在把完整的赫包吞噬后,再次向另一块赫包的方向舔了过去。
这下子踩到了金木研的底线。
他冷笑一声,鳞赫从鲜血淋漓的后腰里长出,迅速把月山习捆了起来,可是月山习的行为还是没有停下,环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