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咱出去躲两天再回来了?”夫妻俩异口同声。
“不然还是算了吧, 他要是知道咱这么不待见他,还不得生气的把咱家给拆了?”男主的雌父小声说。
男主的雄父叹了一口气,“不然走一步算一步吧,实在不行咱就出去躲躲。家他愿意拆就拆吧, 咱一切等凌一回来再说。”
言北清不知道下边的老两口在想什么, 打开门后他一看到那柔软的床,就有种想躺在上面的感觉。他因为激动也因为生气, 昨晚压根就没睡觉。这今天又是打扮又是应付茶裱们, 现在他累得很呢!
言北清左摇右晃的扑到了床上,眼睛立刻就睁不开了。在睡死之前言北清的脑海中浮现了男主的脸, 言北清的嘴角上扬了一下。这男主长得真他娘的和他的胃口啊!
言北清上楼之后就没动静了,楼下男主的雄父雌父是坐立难安。这咋上去就不下来了呢, 一定是对卧室不满意等着他们上去吧?可是他们不敢上去啊,怎么办?
儿子什么时候回来啊?这一刻, 男主的雄父跟雌父无比的想念儿子。因为他们知道,阿言只有在儿子面前的时候才会收起爪牙,乖巧的像只小猫一样。
夫妻俩在楼下焦灼等待了一个小时,最终还是决定上楼看看。他们轻手轻脚的来到了言北清的房门前,凑耳朵过去听里面的动静。
啥声音都没有, 难道是刚刚已经摔摔打打完了?都怪他们家的墙隔音效果太好了,他们没有听到。
男主的雌父敲了敲房门,然后开始屏息等待。结果他都快憋死了,里面也没传来半点动静。雌父看向自己的老公:他刚刚的敲门声音是太小了吗?
雄父皱眉,他伸手轻轻地打开了房门,然后夫妻俩都傻了。房间里一只雌虫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正在呼呼大睡着。
男主的雌父雄父:“........”他们白紧张了?
夫妻俩轻轻的掩上了房门,然后下了楼。雌父纳闷的对老公说:“他怎么睡了啊, 他不是应该发脾气的吗?”
儿媳妇不是有狂躁症吗,这情绪不好的时候摔摔打打都是小事,偶尔还会伤人呢。
雄父沉吟了一会说:“我们还是再看看吧,也许他并没有外面描述的那么可怕。”
雌父眨了眨眼睛,是这样吗?可昨天阿言威胁他们来参加婚礼的时候,那表情可吓人了啊。
婚礼是中午举行的,吃完酒席已经下午三点多了,言北清婆家时已经快下午四点了。就这么滴言北清躺在床上睡了三个小时,一直到晚上七点才被饿起来。
他挠了挠腮帮子问:“001,现在几点了啊?”
“已经晚上7点钟了,宿主。”001回答。
“哦,那应该到吃饭时间了,不知道我公公婆婆有没有给我留饭。”言北清趿拉着鞋子去了洗手间。
而此时男主的雄父雌父正在楼下,正犹豫着要不要上来喊言北清吃饭。这要是上去喊了打扰到言北清睡觉怎么办?这要是不喊,言北清觉得他们不待见他,发脾气怎么办?
夫妻俩真的是左右为难,这时言北清甩着大长腿下来了。
“哇好香啊!婆婆,你做了什么好吃的啊?”言北清嗅了嗅鼻子问,哎呀他肚子饿了的时候闻着什么都觉得特别香。
“你你醒了啊,就是一些平常的饭菜,都是凌一爱吃的。”雌父怕儿媳妇觉得他招待不周,赶紧补充了这都是他儿子爱吃的。
“哇!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开饭了?”言北清搓了搓手问,这种睡醒了就有饭吃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是的。”男主的雌父点头。
言北清快乐的循着味来到了饭桌旁,他指着最近的座位问站在那里发呆的两位:“我可以坐这里吗?”
“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