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易微微一笑,“多谢少东主厚爱,某闲云野鹤惯了,来这混乱星海,便是求个自在,不愿受任何束缚,不过,少东主放心,某既然加入烈火军团,在此期间,定然服从少东主调派。2” 听他如此说,黄衫公子便不再劝。 无量之海,前途虽然远大,但修行到了感魂境,一切还以强大阴魂为最最重要,一个无量之海,也并非贵重到了要他全力拉拢的地步,说不定撑不到战争结束,这人便陨落了。 毕竟,在这混乱星海,出现的天才宛若天上的星星一样多,可消失的度,也和无尽河滩上的沙子一样快。 “也罢,宫某便不强人所难,只要你在战争期间,你只需要知道,战争期间,你只要不惜命,服从命令,宫某必不会薄待你。” 说罢,黄衫公子便即离开了高台,消失在了西侧的甬道里。 绯衣中年行到台中,朗声道,“征选到此结束,多谢诸位道友捧场。” 他话未说完,满场的人潮顿时好似遭遇了巨大的陷坑,瞬间消失干净,传来的嘈嘈切切,尽是再说去赶下一个场子。 显然,各式各样的招揽,正在这秋风原上,热烈地进行着。 遴选结束后,许易等获得胜选的近百人,便在绯衣中年的安排下,经过甬道,来到一处宽广的大厅,从先前行进的路途看,此大厅显然在地下十丈的位置。 转瞬,百余名粉衣侍婢行进厅来,每人伺候一人,引着朝大厅四面十余条甬道通去。 曾在各种拍卖会上,见识过各式样的保密法门,许易只觉寻常,甚至猜到,稍后必定是进入一间密室,完成一系列的交接。 果然,半柱香后,粉衣侍婢将许易接引到一间石室门前,手中多了个墨绿玉牌,在门前的晶体上一靠,石门打开,随即,青衣侍婢将玉牌递给许易,恭敬地一行礼,退了开去。 入得石室,却是一个休息间,陈设华丽考究,一方大红的条案上,摆满了鲜果佳酿,芳香袭人。 石室的西侧,又是一扇石门,石门前端挂着巴掌大小的玉牌,上面录着“三十七”的数字,许易左右张望,甚至放出感知搜寻,却始终不知此间是作何之用,却是猜到若有关窍,必定应在石门前的玉牌上。 果不其然,足足等了半柱香的功夫,那玉牌上的数字陡然再变,成了“三十六”,又过了一盏茶,便化成了“三十五”。 顿时,许易便明了,知晓数字归无之际,便是石门洞开之时,眼前的陈设,果品,美酒,必定是给他享用的,免得枯等无聊。 许易骨子里便有几分随遇而安的疏懒,当下便在条案边的软榻上躺了下来,就着果品下酒。 这回,他却改了老饕的脾性,细嚼慢咽,慢慢品尝起来。 约莫半个时辰过去了,许易未来得及看清玉牌上的数字变化,石门霍然洞开。 许易起身行进,又入了一间大厅,大厅四面墙上,充斥着无数甬道。 大厅之中,只有一人一案,便无他物。 出乎许易意料,宽阔条案后面坐着的那人,正是绯衣中年。 瞧得许易到来,绯衣中年竟起身来迎,远远笑道,“劳阁下久候,勿怪勿怪。” 许易笑道,“无妨,美室雅致,瓜果精美,某待得甚是舒服,若非石门洞开,兴许某就在那里睡上一觉了。” 绯衣中年大笑,“足下气概,令人钦佩。” 许易摆手道,“阁下切莫客气,实不相瞒,某初到混乱星海不久,对这赏强罚弱令,所知实在不多,先前在招募之所,听了足下的宣讲,疑惑之处仍旧多多,还请阁下不吝赐教。” 绯衣中年道,“此小事尔,足下但有何惑,某知无不言。” 许易道,“赏强罚弱令,顾名思义,是希望修士通过拼杀,通过劫掠,获得资源,成就强者,但其中除了各大有势力之人,获取令牌,召集人马,自成军团,其余便是各大军团,各自为阵,混乱诛杀一通,恕某之言,这般乱杀无序,未必能抉择出真正的强者,也无法达到裁汰弱小,留下强大的目的,想必那位光明尊者绝非如此少智之人。” 绯衣中年笑道,“足下心思细腻,令人钦佩。不错,征伐之术,并非如此简略。就拿咱们这新成立的烈火军团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