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会有人蠢到认为不出门,就能躲得过检验,因为检验台自设了复查装置,能够根据号牌,轻松查阅谁未曾到检验台报备。 这点,也在石刻上列明,自然没人会明知被抓,还要做贼。 按理说,许易这种情况,是没人查究的,检测时间一过,绿衣大汉一复屏,自然查出许易未曾过检。 那时,不管许易炼金的情况如何,都将会受到最严厉的惩罚——永不准申请试练。 偏偏,那俩华服公子今次得了个倒数第三,按照归理房的规则,需要获得再次引荐,并交纳千金,才能再次进入归理房。 这两位是归理房的长期垫底人物,十次倒有三次,要重新交钱进入。 虽是世家子弟,身家丰厚,长期下来,也难免坚持不住。 今次二人再度得了倒数第三,心情本极郁闷,待见了垂头丧气歪在一边的倒数一、二后,那位“周兄”灵光一闪,想起中午那个抱着一堆废兵,跑得肆意昂扬、风骚入骨的九十七号来。 便随口询问了绿衣大汉九十七号的成绩,这一查验,才发现九十七号根本没到场,绿衣大汉又满场询问几声“九十七号何在”。 “周兄”、“李兄”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兴奋得浑身发抖,这才有了绿衣大汉入房,将许易抓出来的一幕。 知道规则的许易,也吓了一声冷汗,这会儿,虽听“周兄”讽刺,也丝毫生不出恼意,若非这家伙对自己“念兹在兹”,他哪里还有机会验证对铁精猜想,保管已被驱逐出境。 “九十七号,你这乌龟功,可是练到惊世骇俗的程度了,怕是达到了最高境界,连自己都欺骗了,正是乌龟中的奇葩啊。” “李兄”快步上前,亲热地拍着许易肩膀道。 “废什么话,九十七号,赶紧交出号牌,让某记录成绩。若还想来,再找人推荐,另缴纳千金罚金。” 绿衣大汉没工夫听“李兄”扯淡,怒意盎然道。 “交出玉牌后,是否归还?” 许易不清楚绿衣大汉的记录成绩,到底是何意。 在他印象中,石刻上录述的却是,只需成绩达标,且非最后三位即可,却不曾见到有记录成绩的说法。 “哈哈,这家伙还真是嫩得厉害。” “交吧交吧,肯定归还,谢管事不是说了么,只要还有人推荐,再缴纳千金,这玉牌自然再度归还。” “周兄”,“李兄”各自笑嘻嘻地在一边补刀。 围观众杂役笑闹不绝,好似看许易这新来的呆萌,是绝大乐趣。 许易聪慧,自然听出门道。 原来,确不需要记录通过者的成绩,这玉牌是专门记录失败者的成绩,或者说通过记录成绩这种婉转的方式,让失败者主动上缴开启炼房的玉牌。 想通此节,许易念头一转,道,“听周兄,李兄的意思,觉得在下当真通不过检验台?” “废话,你要是通过了,我把这检验台都吃了。” “少******虚张声势,赶紧缴玉牌,你若能通过,从此,我李字倒着写。” 别人不敢狂言,他俩却毫无压力,但因他俩确实知晓九十七号乃是头一天来,还是中午来的,这点已经得到了绿衣大汉的证实。 分离残兵这项工作,二人干了足有两月,缴纳的罚金不计其数,深知此类门道之深,便是再有天才之人,第一日也绝难过关。 杂役圈里流传的最夸张的记录,也不过是某人三日通过测验台,后来,还有人提到那人是某位世家公子,私底下做过分离试验。 不管传言是真是假,最牛的记录,也不过是三日通过。 眼前的九十七号统共不过半日时间,除非是大炼师转世,否则是不可能过得了检验台的。 “吃检验台,倒写李字,与我有何好处?不如咱们赌一把,若是我失败了,我支付你们二人两千金,我若是赢了,你们二位支付我和谢管事一人一千金。” 许易也不管二人答不答应,当下便将手中的布袋朝绿衣大汉递去。 绿衣大汉正费力地想天上怎么掉馅饼了,这九十七号赢赌,干嘛分我钱,手上却不自觉接过许易递来的布袋,内心深处竟不由自主地盼望奇迹发生。 方一打开布袋,绿衣大汉便狂笑出声,以他多年的经验,只一过眼,便知奇迹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