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烟雾在两人中间缓慢地散开,缭绕了彼此的面孔,暧昧至极。
“狗东西。”魏斯然呼吸不稳地骂他。
沈以南非常得意地应了声,那根烟烧到了尾,他咬着又点了一根,猩红的烟头燃着,夹着烟递过去到对方的唇边。
魏斯然垂眼,咬住,明明被压着,眼神却仍然挑衅。
烟雾缭绕中看过来那一眼,沈以南觉得今晚能死在这儿。
他的手指抚过对方的唇,嫣红的,潮湿的,勾人的。
看了一会儿,俯身拿走了烟,鬼使神差的,低头想要吻上去,却被魏斯然偏头躲开。
“不让亲?”
“炮友而已,又不是谈恋爱,亲什么?”
沈以南泄愤似的低头,一口咬在他的肩颈上,手掌扣着他的脖颈,让彼此的身体贴合到最近。
魏斯然伸手推他,推不动。
拧着眉命令他:“不许咬,你敢留痕迹试试?”
沈以南叼着那块皮肉,来回撵着,不要命地开口:“试试。”
魏斯然觉得招回来一祖宗。
明明方才在医院的时候,耳根通红的那劲儿看着又纯又听话,果然,男人到了床上没一个好东西。
但的确是爽的,被荷尔蒙击中的感觉,特别想要放纵。
他伸手,一寸一寸压过男生深陷的背沟,语气松散地挑衅:“没吃饭啊。”
就这么一句话,沈以南急了。
魏斯然差点死在床上。
他闭着眼,好长时间才回过神,懒地手都不想抬:“帮我拿支烟。”
沈以南侧身,从烟盒里敲出来一根点上,含糊不清说:“抽太多对身体不好,我们俩分一根。”
司马昭之心,魏斯然懒得理他。
两人就这么有一口没一口的分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真是挺有露水情缘那味儿了。
“你之前带过人回来么?”沈以南问,又找补说,“我不是要过问你的经历,就是随便问问。”
“没有。”魏斯然姿态松散,身上的浴
() 袍还在,欲落不落。
沈以南眼睛亮了下:“我是第一个?”
魏斯然白了他一眼,很无语:“你小学生么,什么都要抢第一?”
“反正挺高兴的。”沈以南毫不遮掩,“那你为什么会跟我….”
魏斯然缓慢吐了口烟:“能不这么扫兴吗?”
沈以南立刻收了话:“能,特别能,那不说了,直接做吧。”
魏斯然按亮手机的锁屏,看时间。
凌晨一点多了,早上还得起床上班,真折腾不起。
沈以南又恢复了方才站在门口可怜巴巴的模样,语气也很委屈:“你在医院也说了,一次根本就解决不了,得多来两次。”
魏斯然:“…….”
他说那句话的时候,真没想到自己是帮他解决的那位冤种。
沈以南一双漆黑的眼睛盯着他看。
那么高一个大个,微勾着头,半跪着朝向自己,只为了恳求一点欢愉。
魏斯然真的很吃这套。
他掐灭了烟,微抬着下巴:“来是可以,你敢再咬我,要你好看。”
沈以南抓着他的腰把人拽了过去,特别轻车熟路。
倒是没咬,变成了连舔带啃,跟狗圈地盘似的。
“沈以南。”魏斯然叫他的大名,语气很重,“你再敢咬一口,没下次。”
沈以南立刻抬起了头。
这话的确是管用,他不敢再放肆,只能难耐地用鼻尖抵着他的脖颈,把滚烫的呼吸渡过去。
而魏斯然给了他一点甜头。
最后的时候,没让他出去,一双手感极好的腿勾住了劲瘦的腰,唇角微挑:“真没出息。”
沈以南粗喘着,怕他不舒服,还是很快就撤了身:“我帮你清….”
魏斯然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