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证明拿出来。
“……”
阮瑶看把一个个证明拿出来,脸都麻了。
大意了,没想到这人居然是政委的孙子。
这样一来,对方就不可能是间谍了。
陆团长没想到他居然是秦政委的孙子,严肃的脸上多了几分笑意:“在省阳军区时,我是他的部下,他老人家身体还好吗?”
秦浪点头:“爷爷身体很好。”
陆团长也不是话多的人,也没有因为他的身份就疏忽职守,他很负责地把所有证明一一检查。
检查后看向阮瑶道:“这位女同志,请你把出入证等证明也拿出来。”
阮瑶把出入证和知青证拿出来:“我叫阮瑶,我父母都是工人,往上八代都是贫农。”
言下之意是,我虽然没有当政委的爷爷,但我同样根红苗正。
而且这年代越贫穷越光荣。
秦浪闻言,桃花眼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
陆团长把阮瑶的证明也认真做了检查,暂时没看出有问题的地方。
接着他仔细盘问了两人为何半夜会在车厢追赶,阮瑶和秦浪两人自然不敢隐瞒。
听完后,陆团长忍俊不禁:“原来是误会一场,你们两位同志互相怀疑,又互相监督,这实在是巧得很,既然是误会,这事情就到此为止。”
阮瑶看着陆团长的脸,唇角抿了抿。
最终还是没有将火车上有间谍的事情说出来。
一来她并不知道那间谍长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二来她没办法解释她为什么知道会有间谍这个事情。
从小房间出来,火车已经重新开始启动。
窗外时不时传来呜呜呜的汽笛声和铁轨碰撞的哐啷声。
银白色的月光透过车窗照进来,落在秦浪身上,他一双眼睛泛着碎光,仿佛会勾人般。
秦浪扭头,声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阮同志难道不该对我说点什么吗?”
阮瑶抬头,正好撞上他会蛊惑人心的眼眸,脑子瞬间又短路了一下:“说什么?说看了你的屁股我很抱歉?”
秦浪:“……”
阮瑶:“……”
草,真是个祸水啊。
阮瑶说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不小心又耍流氓了。
秦浪弯起唇角:“阮同志真是与众不同。”
阮瑶同情看了他一眼:“秦同志何尝不是。”
这会儿她已经确认这男人就是阮青青的相亲对象,那个翘臀不举的帅哥。
身残志坚,这样还想着报效祖国,真是又惨又让人佩服。
说完她叹着气走了。
秦浪:???
**
接下来的几天,阮瑶依然没有放弃寻找间谍。
只是她更加谨慎和低调了。
可一直没有任何发现,沈寒川那边也没有抓到间谍。
在火车上的日子很枯燥,虽然有硬卧,但躺了几天,浑身都酸痛了。
为了打发时间,阮瑶把剪头发业务扩展了下去,整个硬卧的车厢的头被她剪了七七八八。
当然她也不是做无用之功。
因为阮瑶不收钱,让她剪头发的人心里过意不去,便纷纷把带来水果和糖果点心拿出来作为谢礼。
阮瑶“被迫”收下这些谢礼,然后点心拿出来跟大家一起吃,奶糖和水果硬糖被她收起来,留到以后用。
更重要的是,每次帮人剪头发时,阮瑶就会跟人闲聊,然后拿出自己的笔记本,让大家把名字和联系方式全部写上去。
分享食物和帮忙剪头发,让阮瑶和大部分知青们成为了好朋友。
就此,她收获了第二批人脉√
一旁的秦浪把阮瑶的所作所为看在眼里,并没有出手阻止。
在他们抵达塔尔图车站前一天,阮家又出事了。
阮青青被骗走两百元的事情终于东窗事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