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可不敢上前去阻止,屁股还隐隐作痛呢。
于是她眼睁睁看着阮母的屁股被抽了好几下。
阮瑶担心把院子的人招来,见好就收。
她先下手为强把腰带往阮母脚下一扔,红着眼睛道:“从小到大,我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干得比牛多,可青青和金宝两人什么活儿都不用干,有时候我真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你们亲生的?”
阮母被吓了一跳,眼皮子跟着跳了一下:“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从小到大我什么都听你们的,让吃的让穿的,现在把工作也让出去了,可青青还不满意,是不是要我把未婚夫也让给她,她才肯罢休?”
说完她捂着脸跑了,跑出去之前还不忘记把木柜上的衣服带走。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被抽了屁股母女两人对视了一眼,气氛一度非常尴尬。
阮青青眼皮跳了下,突然压低声音道:“妈,你说她该不会知道婚事被换的事吧?”
阮母眉头蹙成结,过了一会才摇头:“应该不会。”
要知道的话,那她肯定不会这么冷静。
话说回来,她婆婆给阮瑶安排的这门亲事是真的好,秦家一家子干部,要是能跟秦家结成亲家,以后金宝毕业后工作单位就不用愁了。
就是她婆婆脑子有问题,当年她几乎跪下来求她把这门亲事给青青,她说什么都不答应,那现在就不要怪她用手段来个狸猫换太子!
阮青青闻言提着的心这才放下来:“阮瑶那死狐狸精居然敢打我,我迟早要……”
阮母打断她的话:“在婚事定下来之前,你给我老实一点,要是搞砸了,你到时候别来找我哭!”
阮青青撇嘴,心有不甘应了一声。
阮家刚才闹了这么一出,院子里的人早就听到了,这会儿看到阮瑶揉着眼睛朝洗浴室走去,纷纷摇头:
“老阮家又闹了?”
“阮瑶这孩子多听话懂事,真想不明白他们夫妻俩怎么就那么偏心?”
“可不是,再这样下去,迟早寒了孩子的心!”
阮瑶低垂着头,没人看到红眼睛下的嘴角往上扬了起来。
她对宅斗没兴趣,对感化阮家的人更没兴趣,只是她们不长眼撞上来,那她不介意抽她们一顿。
也算是帮原主出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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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被阮母警告过,接下来阮青青没再搞事情。
阮母也没把自己被抽屁股的事情跟丈夫说,毕竟这事情有点难以启齿。
第二天,阮瑶睡到阮家的人全都起来了,她才跟着起床。
吃完饭后,她跟阮青青一样,把碗一推,坐着不动了。
阮母看她没跟之前那样干家务活,脸黑得跟锅底一样,但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办,她深吸一口气,把气给咽回去了。
天色不早了,阮母手在抹布擦了擦,对着屋里喊了一声:“青青,你弄好了吗?”
话音一落,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阮瑶看过去,只见吃完饭就躲进房间的阮青青换了一身军便装,脸上不知道擦了什么粉,白得非常吓人。
阮青青转了一圈,昂着头问道:“妈,我这样穿好看吗?”
阮母目光扫过她的脸,一言难尽。
在外头玩的阮金宝炮竹般冲进来,不由吓了一跳:“二姐,你吓死我了,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好像癞ha蟆换上了青蛙皮,有个成语叫什么来着,对了,不伦不类。”
阮青青:“……”
阮母:“……”
“哈哈哈哈……”
阮瑶差点没把头给笑掉了。
她真没想到阮金宝还是个插刀小能手。
听到阮瑶的笑声,阮青青差点没气得背过去。
她天生黑皮,无论怎么养皮肤就是白不起来,相反阮瑶那狐狸精皮肤白嫩得跟水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