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回自己房间看书了,她忙起身,没事,不麻烦。()”
“谢谢温小姐。”
温杳没着急先去照看祁肆礼,上了顶层,她用自己的房卡打开了祁肆礼的总统套房房门。
虽说为了掩人耳目,李觅订酒店时,给她在楼下订了一间大床房,但为了晚上睡觉睡得舒坦,她便跟祁肆礼住进了一间总统套房,祁肆礼睡主卧她睡次卧。
她推开房门,先进了次卧往只穿着比基尼两件套的自己身上套了一件宽松衬衣,盖住了那两件露肉太多的宝蓝色蝴蝶结比基尼,才转身推开了主卧的门。
主卧里面没开灯,漆黑一片,温杳站在门口看不清大床的方向,摸索着开了一盏柔和橙黄的壁灯后,才看见祁肆礼禁闭着眸平躺在大床上。
她走过去,小声喊了一声,“二哥?”
祁肆礼没应,像是昏睡过去了。
温杳便微微弯下腰,给他脱掉脚上的皮鞋,费了点力气将他双腿搬到床上,她站直身轻轻喘气,看着脑袋并没枕在枕头上,她没打算把他身体搬正,她对自己可忽略不计的力气心知肚明。
只是看着祁肆礼紧蹙着眉,衬衣领口的扣子因为平躺勒在喉结处,温杳想帮他松两颗纽扣,这样他
() 睡得舒服点。
温杳想到便做了。
他是斜着平躺在大床上的,温杳要双腿半跪在床铺上往前倾身才能摸到他的衬衣纽扣。
她微微弯腰,纤瘦上半身近乎于半罩在祁肆礼身体上方,灯光下,温杳身上的白衬衣仿若透明,可以瞧得见她里面没有一丝赘肉的细腰和平坦小腹,这让温杳脸上有一点热,但她心思很正,她全神贯注给他松着领口处的纽扣,才解开一颗,正要去解第二颗,一只滚烫大手突然紧紧攥住她的手腕,“啊——”
不等温杳反应,祁肆礼便翻了个身将她半压在了身下。
他睁开了一双眸子,喝了酒的祁肆礼眸底比任何时候都要黑沉幽深,他盯着她,一言不发。
温杳被半压着,男性气息和浓重酒味紧密地笼罩着她,她杏眸扑闪地看着祁肆礼黑沉的眸,她以为祁肆礼以为她是趁他醉酒来爬床的女员工,正要张嘴解释,“我是唔——”
她才吐出两个字,祁肆礼便用另只大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紧接着他薄唇强势地覆下来。
“唔嗯——”几乎唇瓣刚接触,温杳便察觉到一条可怖滚烫的厚舌顶开了她的齿关,探进她的口腔扫弄她的上颚和喉咙,这让温杳不自觉发出一声闷哼,随后才反应过来,小手忙去推祁肆礼的肩膀,舌头去堵他乱动的厚舌,唇瓣好不容易分开的间隙,她说:“二哥我不是你的员工嗯唔……我是杳杳嗯嗯唔唔唔……”
祁肆礼好似没听见,厚舌继续顶她的舌尖,温杳推不开,人被亲的腮红气喘,她觉得祁肆礼知道是她,如果祁肆礼清醒着,他应该不屑于接吻这种黏糊的事,但恰巧醉酒自然能让人防线失控,他想放松所以才这么亲她。
温杳不反抗了,反正再过一段时间两人就要结婚了,接吻是夫妻间很正常的事。
嗯,很正常!温杳竭力说服自己放松然后接受。
但她接受是接受,祁肆礼吻的太凶了,高大身躯覆着她,长腿压着的她的膝盖,西裤稍显冰凉的布料刺激着她的大腿内侧,他气息也沉,她紧闭着眼睫毛颤动的厉害,嘴巴被迫张得很大,来接纳他厚舌的入侵。
好一会,不知道是被习惯了祁肆礼不温柔的吮吻,还是被祁肆礼厚舌搅弄的她心里泛痒,又或者他口中残存的酒精让她醉酒迷乱了一会,她忍不住试探着主动伸了舌,在四片唇瓣之间碰他的舌尖。
“嗯……”两条舌尖在暧昧的空气中交汇相抵,这种感觉让从没接过吻的温杳头皮发麻,她下得把自己舌头猛地缩回去,祁肆礼没有追赶,他只是再次把两片唇瓣覆在了她殷红湿润的唇瓣上。
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