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也会迟到,这会让我对你这位绅士的评级下降的”,维泽尔率先打趣道。
“不好意思,队长,只是因为我做了一个太美的梦,让我沉迷其中,才导致了迟到”,克伦斯用了一个玩笑解释了过去。
“你准备好了吗,希望那个梦不会干扰到你的决定”。
“是的”,克伦斯和维泽尔四目相对,眸子中写满了坚持。
“祝你好运,诺玛已经在马车上等你了,她并不喜欢有人迟到,至于弗纳尔将会在舞会开始前出现”。
维泽尔对克伦斯伸出了右手。
闻言,克伦斯挑了挑眉头,伸出右手和其握了一下,苦笑道:
“呵呵,这真是个糟糕的消息,看起来我需要尽快了,随即便转身离开”。
维泽尔看着那道消失在自己视线中的身影,脸上写满了复杂。
他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从里面的抽屉中再一次掏出了那张密密麻麻写满了文字的纸张,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将其点燃扔进了垃圾桶。
从咖啡厅的后门走出,克伦斯看到了停在巷子内一辆造型简约的马车,而驾驶的人却不是比其尔,而是熟悉的老泰德。
黑夜修道院似乎为他更换了马车,但拉动它的那匹老马依旧没有退休,选择了继续负重前行。
这是老泰德的坚持,他认为这匹陪伴自己十几年的老伙计,最后的归宿就是死在途中,就像他一样。
“克伦斯,你的迟到会让女士对你的印象降低的,就算不是约会,也要遵守约定的时间”,老泰德用他奇怪的人生经历比较着。
“感谢您的建议,泰德大叔,我会记住的”。
克伦斯点了点头,直接走进了马车,里面正坐着脸上出现些许不耐的诺玛,她不由得对其的印象下降了一丢丢,执行委托居然还迟到。
“不好意思,诺玛女士”。
克伦斯及时且带有诚意的道歉,很快便获得了诺玛的谅解。
马车缓缓动了起来,在前面那匹老马的拉动下,本该半个小时的路程,足足用了近乎一小时才到达位于塔巴都亚区,埃文斯家的别墅,此刻的时间已经来到了上午的九点半。
诺玛的脸色此刻变得更加难看,因为马车的速度实在超出了她的预料。
甚至比不过一个成年人奔跑的速度,但想到老泰德对女士的虔诚,对他的不满只能忍住。
克伦斯一个人走下了马车,对着那扇既熟悉又陌生的大门走了过去。
那位曾经接待过他的看门老者对其产生了狐疑,没有立刻放他进入。
因为自己在几分钟前,看到过对方正在尽职的跟随在伯爵阁下的身边,此刻怎么又突兀的出现在了门外。
对此克伦斯只能又一次摸了摸阿奇柏德的狗头,借助好运编造出一个优美的借口,哄骗对方将自己放了进入。
克伦斯装作悠闲自若的从佣人,女仆的身边走过,有时还笑着和他们打了个招呼,这个过程变得和诺玛交代过的没有区别。
在没有引起任何怀疑的情况下,克伦斯走上了二楼,经过拐角,从口袋中掏出钥匙,拧动把手,进入了之前属于保镖的房间。
翻开黄铜怀表的盖子,里面的时间已经来到了九点四十分,和本来约定的时间多浪费了四十分钟。
克伦斯无奈的笑了笑,他已经完全可以想到切莉生气的脸孔,还有质问自己的语气。
咔,咔,咔,不大的房间内,安静到只有心跳声,一人一狗的呼吸声,还有怀表指针的走动声。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后,门的把手出现了转动的声音,克伦斯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眸子中写满了警惕,此刻这间别墅内可不止自己和切莉,还有知识教会的超凡者。
咔,房门被推开,克伦斯瞬间握住了来人的手腕,将其拖拽到一侧,随手将房门关好。
根据维泽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