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一郎,对方手机放在包里,身上没有其他可供系统定位的设备,也不在监控捕捉范围,只知道人大概在哪块。
于是他找到真田弦一郎稍微花了点时间,在一块场地找到对方时,没想到人一盘比赛都打完了。
黑帽少年正和对手各自整理网球包,那个对手是青学的一年级。
真田鸠见表情一言难尽:“你们下雨天打球不滑脚吗?”
[这都淋成两只落汤鸡了……是什么在支持他们完成这场比赛?]
系统:[是对网球的热爱?]
[skr。]
系统:[……]
不够热爱而达不到他们境界的真田鸠见,只关心人类这样淋雨会不会感冒,他上前给真田弦一郎遮雨,看着旁边把网球拍收回包里的越前龙马有些迟疑。
“你要不找个地方先把头擦一下?”
白帽男孩没有回答,顾自背上网球包离开。
真田鸠见奇怪:“这孩子怎么了?”
刚才不还拽得跟一五八万一样吗,突然一场比赛把他给打沉默了?
() “不知道。”
真田弦一郎想起什么叫住对方:“对了,你刚才问我的问题。”
越前龙马停步回头看过来,光从表情无法判断他的心路历程。
真田鸠见跟着转头,也有些好奇他们刚才说了些什么。
只听真田弦一郎严肃道:“我不及兄长。”
等突然打蔫了的越前龙马走远,真田鸠见才想起来问弟弟是什么不及自己。
真田弦一郎面带罕见微笑吐出两个字:“网球。”
真田鸠见:“……”
真田鸠见:“啊?”
他被口水呛到咳嗽两声,“弦一郎你太谦虚了,我完全是个外行人啊……”
真田弦一郎不允许他妄自菲薄:“我知道,现在的我还无法让兄长你对我使出全力,上次跟赤也的比赛你就展示了自己隐藏能力的一角。”
真田鸠见腹诽他对自己滤镜是不是太厚了,面露难色道:“有没有可能,那就差不多是我现在能做到的全部了。”
他基础是很拔尖的,但如果对上花里胡哨的技能就有点难办了。
真田弦一郎没有接他这句话,背上网球包从他手里接过伞。
一人返回集合场地途中,真田鸠见问了他们两个刚才怎么打起来的,弦一郎会答应跟即将和他们比赛的队伍成员私下打比赛,还叫他挺意外的。
真田弦一郎道:“我很好奇手冢留下的青学支柱,有怎样的实力。”
真田鸠见恍然:“原来是因为手冢啊……比赛结果呢?”
真田弦一郎回忆几l秒总结:“还太稚嫩。”
真田鸠见点点头,看来刚才那小孩输挺惨,怪不得突然消沉。
不过比赛是那个拽小孩主动提出,又是接下来决赛的对手,是否能整理好情绪跟他也没什么关系。
他伸手拍拍同行之人的肩,附耳过去小声说:“你放心,你私下跟人比赛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
真田弦一郎耳廓微红低咳,迟来的有种做坏事被大人发现的羞耻感,不自觉加快脚步,反应过来手里拿着伞又慢下来。
这场雨下到傍晚才停。
返回学校结束课程后,下午部活时间,他们难得的在室内场馆做练习。
等到部活结束出门一看,才发现天已经放晴了,一道彩虹挂在夕阳前面。
那几l把伞就留在部活室,换了衣服出来的真田鸠见迫不及待回家去洗个澡,提前完成训练菜单的他跟人打了声招呼,惯例第一个走出网球部。
不久后把身上的雨腥味洗掉,真田鸠见觉得自己此刻新得皮肤能反光。
早纪见他擦着头发从房间里走出来,笑着让他过来试试定做的衣服,就是明天出席宴会要穿的。
真田鸠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