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能打的都没有,是正常偏上的中学生网球水平。
赛后,真田鸠见还询问了降谷零对“如何给球增加不规则旋转”的看法。
“理论上是可行的,但实际操作起来几乎是无法做到的吧?”
降谷零安慰着那边居然一局都没有赢,而沉痛捂脸说“难得让前辈来看比赛,我们却输得那么难看”的松本前部长,奇怪他问这个做什么。
真田鸠见只是意味深长地邀请:“周末如果有空的话,请务必来看我们的比赛。”
他不能一个人被玄幻网球创。
虽然他们的出赛名单还没公布,但柳发给过部长确认,所以真田鸠见也通过系统知道自己今天不用出场。
两对双打都是国一的一队选手,单打二号也是一年级的切原赤也,剩下不一定有出场机会的单打一一,以防万一分别是柳莲一和真田弦一郎。
可谓见缝插针给未来的主力军成长机会,立海副部长在社团活动时,也经常会下场亲自指导社员。
真田鸠见拿上衣服进卫生间,白天行动若是还穿一身黑并裹得那么严实,就有种此地无银的嫌疑了,反而引人注意。
开门出来的他男式西装二件套,戴玳瑁眼镜和针织帽,头发都盘到了头顶没露出一根,俨然是个混入人群不会引人注意的社畜白领,要赶去办公室打卡上班。
真田鸠见对自己的这身伪装还算满意,拎上自己事先准备好的黑色皮包,跟中原中也打声招呼就准备出门了。
“我先走了,量体温喂药什么的,中也你帮我应付一下。”
中原中也点了点头,没问他去做什么:“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傍晚肯定能赶回来,那就拜托你了。”
最后将一部手机留在“自己”枕头底下,真田鸠见解除帐动身离开了。
改造人虽然也能正常说话,但他一会进入过去的回忆后不一定顾得上,还是让系统代为发声比较好。
中原中也按照他的嘱咐,耐心等待到真田早纪来敲门叫起床,从庭院溜出去
走正门来拜访。
开门的是完成日常的坐禅与晨练,已经换好队服在等兄长起床的真田弦一郎。
真田弦一郎问在大家长手下学习的少年:“你是来找祖父的吗?”
“我是来找鸠见的。”
中原中也抿了下唇,发现自己忘了打腹稿。
好在真田弦一郎也没问什么事,闻言将人引进屋,说:“你在客房稍作等候,兄长还在休息,我去叫他。”
中原中也抬步跟上:“我跟你一块。”
过于老成持重的黑帽少年回头看了他一眼,考虑到或许对方是有什么急事,默许地继续拐过走廊往前走。
木质地板被踩过发出特有的声音停在房门前,这本来是拓也叔父的房间,虽然每周母亲都会亲自打扫,但真田弦一郎记事以来这个房间便是空着的,像遗失了一块的拼图,总是提醒着家里人它所代表的伤痛。
直到今年四月份兄长搬进来,才有种终于完整的感觉。
真田弦一郎曲起手指叩了叩门,“兄长,中原君来了。”
房间里隔了几秒才传出真田鸠见的声音,“什么……咳咳,我这就起……”
真田弦一郎的耳朵敏锐捉到屋里的人,夹杂在话音间的虚弱,以及那几声咳嗽。
他神色紧张地立刻问:“兄长,你还好吗?”
中原中也也说:“我可以进来吗?”
屋内的真田鸠见又咳嗽了两声:“进来吧。”
中原中也推门进屋,真田弦一郎跟在后面,床上的蓝发少年恹恹地撑开眼皮看向他们,“我可能是感冒了,你们别靠太近当心被感染。”
“你在说什么呢,”还没见过兄长虚弱的姿态,一向沉稳的真田弦一郎有些乱了阵脚,“总之先去医院——”
“不用去医院,我吃个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