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手。
“抱我回卧室。”程幼卿说。
洛河图怕她真不舒服,赶紧把人抱起来。Omega整个人也轻飘飘的,像是一团云朵。
她进了程幼卿的卧室。
和她的房间是暖白色调的软装不同,这间卧室的色调偏冷,深色的棉质床单,整个房间规规矩矩地干净,没有一样多余的东西。
按现世的说法,大概就是性冷淡风。
洛河图把程幼卿放在床上,拉过被子想要给她盖好,Omega又伸出手来,攥住她的手腕。
“洛河图。”程幼卿的眼睛看着她:“除了……你有没有跟别人做过。”
洛河图一脸莫名:“做什么?”
即使再忽视,空气中程幼卿的信息素味道也太浓郁了一些,洛河图本就在隐忍的喉咙忍不住,上下滑动了几次。
她第一次闻了这样多的Omega信息素,不知道会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什么伤害,她乱七八糟地想着,就是不敢再看程幼卿。
偏偏程幼卿似乎不打算放过她,她拉住她的手腕,说:“我发热期好像到了。”
洛河图脑袋嗡地一声,绯色从后脖颈终于蔓延到脸颊。
“我们谈结婚的时候说过,这种事属于妻妻义务。”
洛河图终于看向程幼卿,她的眼神比刚才还要浓烈许多,冷清的外壳已经彻底褪去,她比任何时候都要妩媚动人。
她用力地攥着她的手腕,似乎有些执着地问:“你还和几个人做过?”
洛河图喉咙滚动:“没有人,你知道的,我是个废a。”
程幼卿笑了下:“撒谎。”
洛河图委屈:“说了你又不信,不信干嘛要问我。除了你,哪个人会要一个废a。”
程幼卿轻叹一口气,拉她上床来。
“你起码有过一次,虽然没有真正标记,但你也会一些。”
“?什么时候的事?”
程幼卿眯着眼睛瞧了她半晌,松开手,从睡裙里伸出的白皙的小腿
,狠狠地踹她一脚:
“那你走吧,我不想要一个从一开始就跟我撒谎的alpha。”
……
洛河图被自己的妻子踹下了床。
她无措地站在卧室门口,仔细想想她说过的话,似乎抓到了什么,又实在想不通。
程幼卿似乎确定她曾经和别人有过肌肤之亲,但问题是,她认为自己没有。
难道说,原主小洛这个浓眉大眼老实巴交的,比洛河图本人还要风流??
作为一个从来都心疼原主是个大怨种的洛河图五味杂陈,把小桶拽出来问:“小洛有没有和别人睡过?”
小桶不知为何也打了个哈欠,真是跟她学得一模一样。
“我不知道啊,我只是跟随宿主存在的系统,原主的事我并不清楚呢。”
你也不清楚,书里也不写,这穿书穿得什么都不知道,真是不穿也罢。
她捏着自己的下巴在卧室门口走来走去,反复推敲程幼卿的话,忽然想起她曾经做过的一个梦。
她似乎推理出一个也许可行的答案,又为这个答案的离谱程度而感到震惊。
卧室里似乎传出程幼卿有些难受的哼声,洛河图知道发热期很难熬,也不知道程幼卿的卧室里有没有抑制剂,她既然被人花了三十万零花钱带回了家,总不能什么都不做。
她敲敲门,把门推开了。
程幼卿有些无助地躺在床上,两只眼睛无神地看了她一眼。
洛河图心里一震,然后便下了决心,咬着牙走到床边,一条腿跪在床上,俯身用手摩挲她的脸颊,而后扶住她的后脑。
程幼卿看着她:“走开。”
“我失忆了。”洛河图的语气十分理直气壮:“我脑子受了损伤,以前的事记得不多,你可以去问在山河图灵的陈芳。总之,我没骗你,我是真不知道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