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材也就一般吧,人要脸树要皮,别太自信了哈。”
“当初是谁说我身材不错,问我是不是经常去健身房的?”
宋遥:“……”
人的记忆力有时候真的没必要太好,忘记对自己和对他人都好,希望某人能够明白这个道理。
他关了水,往手上挤了点洗发水,揉出泡沫,然后往傅言头发上抓。
洗发水的香味在浴室里飘散开来,他身上的衣服吸饱了水汽,糊着皮肤,热得要命,开着排风扇也难以缓解。
给傅言洗完头,他就忍不住把上衣脱了。
傅言看出他热,适时地说:“剩下的我可以自己来。”
宋遥帮他揉好了浴花,让他到一边去洗。
然后他火速把自己脱了个干净,站在花洒底下从头浇到脚。
爽!
没有什么比夏天冲凉更愉快的事,他洗了一会儿,傅言又凑过来:“帮一下。”
他将后背转向宋遥,宋遥接过浴花往他背上打泡沫。
这么好看的背不留点抓痕可惜了。
脑子里无端冒出这样的想法,宋遥脸有点热,赶紧帮他抹完。
傅言冲洗掉身上的泡沫,顺手将头发撸到脑后,露出额头,水珠顺着鬓边滚落,沿颈线一直勾勒过肌肉纹理。
宋遥看着他,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草。
背头都这么帅,这男的真是不要命了。
傅言捞起浴巾披在身上,准备走了,一偏头却发现宋遥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好像在期待着什么似的。
“哦,我忘记了。”他低头在对方唇边亲了亲,“遥遥辛苦了,这是谢礼。”
宋遥:“……?”
他还没反应过来,傅言已经出去了。
等到关门声传来,他才眨了眨眼。
妈的,谁说要谢礼了!而且哪个神经病会把亲亲当成谢礼?
姓傅的果然还是这么讨人厌!
他有点生气,
却又有点受用,伸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好歹也多亲一会儿吧。
唇角翘了一下,又被他用力展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般继续洗澡。
等他洗完出去,傅言已经自己擦干了,穿好衣服。
宋遥摸了摸他的发梢,稍有点潮,便拿出吹风机给他吹了吹,又给自己也吹了吹。
洗过澡,整个人都神清气爽,宋遥又累又舒服,在床上打了个滚,爬起身:“手伸过来我看看。()”
保鲜膜已经被傅言撕掉了,他摸了摸纱布,感觉还是有点潮湿,果然这种简陋的措施没办法完全阻隔水汽。
我帮你重新包一下吧,⒈()⒈[()”他说,“你家有医药箱吗?”
“有,你等我去找一下。”
傅言去客厅找了医药箱回来,宋遥把他手上的纱布拆下,露出手心的伤口。
缝线周围有点红,但不严重,他用棉签蘸了碘伏在上面轻轻擦拭,问他:“疼吗?”
“不疼。”
“真不疼还是假不疼?”宋遥不太相信,“我刚开始接触羽毛球那会儿,打得太狠,手上磨了几个泡,我都感觉疼得不行,你这被刀子割了,能不觉得疼?”
他轻轻在对方手心吹了吹,吹干上面的碘伏,然后重新包扎。
傅言:“不是不肯给我吹?”
“……你一天不翻旧账会死是吧?”宋遥咬牙,隔着纱布在他手心用力按下。
傅言吃痛地嘶了一声,眉头不住地拧在一起。
宋遥笑得核善:“不是说不疼吗?”
傅言果断:“我错了。”
两人互相伤害一番,终于放过彼此,躺下睡觉。
折腾一天,两人都很累了,也没精力再干别的,宋遥刚躺下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但或许是这一天的经历太过惊心动魄,明明身体很累了,脑子却没有完全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