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静纯直接把人抱进了浴室。
水汽朦胧间,整个世界好像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徐熙舟被迫靠在冰冷的大理石墙面上,微微仰起头,跟男人接吻。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冲刷而下,很快热气就蔓延了整个空间,只剩下白雾弥漫。
……
隔天中午,徐熙舟拖着两条酸软的腿,跟庄静纯登上了去巴黎的飞机。
他现在后悔得要命,昨晚就不该酒意上头,主动去撩庄静纯的,现在可好,他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无比难受,走路都不太自然。
“这位乘客,请问您是哪里不舒服吗?”
高挑美丽的空姐见徐熙舟在座位上扭来扭去,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的样子,立刻关心的走了过来。
“没什么,昨晚运动过度拉伤了,你给我一杯橙汁就好。”
正在看报纸的庄静纯侧过脸,看了他一眼。
“等飞机落地,我们先去医院一趟。”
徐熙舟连忙摇头,下意识就抵触那个地方。
“你让我去医院检查这个,还不如杀了我。”
“那去药店总行了吧?”
昨晚没什么准备,他做的确实有些过分。
“你一个人去吧,我可不进去。”因为这种事进药店也太羞耻了。
庄静纯无奈的合上报纸,“行,我一个人去。”
还好摩洛哥离法国很近,两个小时不到,两人就抵达了巴黎。
一进酒店套房,徐熙舟就迫不及待的躺在了正中央的大床上。还没睡五分钟,就被庄静纯拍了拍屁股。
“起来,我给你涂药。”
毕竟是娴熟的老司机了,徐熙舟也没第一次那么羞涩,大大方方地屈起了腿。
“你能不能弄快点?”
庄静纯实在是细致的过分,徐熙舟本来还挺淡定的,这会儿耳根又红了起来。
“马上就好,你忍一忍。”
庄静纯克制着心里的欲念,给他上完了药,穿上裤子。
这一天,徐熙舟基本就是在酒店里度过的。晚上八点,欧洲的天空依然明亮如白昼。他随便套了件T恤和牛仔裤,拉着庄静纯的手,跟他去附近的餐厅吃晚饭。
巴黎这些著名的景点,徐熙舟其实都没什么兴趣,无论是埃菲尔铁塔,卢浮宫,还是凯旋门,基本上到处都挤满了游客。只有香榭丽舍大道和塞纳河边还算清静一点。
吃完晚饭,两人去塞纳河边散步。温柔的晚风吹过来,带着些微的凉意。
河边有憨态可掬的鸭子在费力的划水,不少游客都会投喂他们。
不远处就是埃菲尔铁塔,等天色暗下去的时候,埃菲尔铁塔就会亮起灯光,层层叠叠的灯火倒映在湖面上,像是莫奈油画里的笔触一样婉约。
“我怎么觉得,埃菲尔铁塔跟座普通的天线塔一样,没什么可看的。”男生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失望。
“现在看是很普通,待会儿灯亮起来就不一样了。”
徐熙舟点了点头,又低头去看湖里划水的鸭子。
“要不我们也喂一下鸭子?”
“好,我去买饼干。”
徐熙舟轻轻嗯了声,他双手托腮,看着湖面上一辆天蓝色的游轮,上面似乎正在举办什么派对,到处挂了彩灯和气球,还有乐队在演奏。
这时,庄静纯买好饼干回来了。
他的神情好像有一丝紧张,把拆了外包装的饼干盒递给徐熙舟。
“你来喂吧。”
徐熙舟点点头,把盒子抽出来一点,饼干刚扔下去,远处划水的几只鸭子也游了过来,很快就抢得一干二净。
“看不出来呀,鸭子还喜欢吃饼干这种东西。”徐熙舟笑了笑,把盒子全部抽出来,伸手去摸的时候,却发现触感有些奇怪。
他惊讶的咦了一声,低头去看,发现最后一格没有饼干,而是放着一个深蓝色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