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就能把事情给搞定的。虽然说工作重要,但是你总是比工作更重要的。”
“……嗯。”
夏油杰之前就旁观过宫村阳菜的法庭辩护。她在法庭上就像是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样,整个人的气势都显得很不一样。
当然也不是每一次都顺利的,她也有沮丧甚至差点失败过,但是很快就调整好了,并且最终拿到了胜诉。
而这一次么……这一次的案子,不仅仅是性质上很不一样,在过程上也不一样。
——“你对别人说的确算是你动的手?!哦豁!你还真是会给对方的律师添砖加瓦!我得罪你了吗你要这样子背刺我?!”
——“什么?让学生做假证吗?没关系,他用什么心理战术让那些孩子误以为自己看到了真相为了正义要站出来的话,我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对方觉得自己在做假证就行了。”
——“那个男人是个演员!真名叫做加贺兰丸!是对方专门雇来打入内部拿内部资料和证据用的!”
——“呵,竟然敢用这一招……那只好拿出杀手锏了……直接去宇集院家公子的病房潜入,如果是诅咒相关的话让他醒过来就可以了。”
……夏油杰总觉得,这一次,似乎看到的根本不是什么正经破案的过程,而是如何在法律底线上跳踢踏舞来来回过招。
有些部分,甚至会让他忽然产生一种“哎?这个也是法律允许吗?”的困惑。
而这次的收场……也是颇为戏剧性的。
总的来说,还算是宫村阳菜技高一筹——她发现自己的胜算比较低之后,直接和宇集院那边达成协议,让昏迷的宇集院公子醒过来为条件,让宇集院撤诉了。
宫村阳菜从病房里走出来之后,古美门研介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他大步走了过来,站定:“哟,宫村。”
“古美门先生。”宫村阳菜有礼貌地朝人一欠身,微微一笑,“真遗憾,这次看起来没办法分出胜负了呢。”
“呵呵。”古美门研介双手负背,皮笑肉不笑地开口道,“是啊,真遗憾——没办法让你跪下来大呼三声古美门大人我错了……”
“古美门先生。”宫村阳菜直接出言打断,提醒道,“你应该不会忘了,如果我输了很可能恼羞成怒暗地里揍你、并且能刚好掌控到法律无法追究的程度的吧?”
“……”古美门研介倏地一下往后退了一步,站在那里,表情有些憋屈,但是忍住了,挤出一个笑容来,“很好——你给我等着!”
“你不会要说以牙还牙、十倍奉还吧?”
“哈、哈、哈!你以为我和半泽直树那个演员长得有点像就可以拿这个梗来取笑我吗?”
“这怎么是取笑!您太多心了。”
“呵呵。”古美门研介从边上走过去,和对方面朝向相反、并肩站立着,“你这次其实也不是没有胜算,只要你让乙骨忧太直接法庭上出席,胜算其实很大的……你一直避免这种状况,是因为他有什么特殊性吧?”
“古美门律师,刨根问底的男人很讨厌哦。”
“呵,玩背刺的女人也很令人讨厌。”古美门研介一个转身,大步离开,走出去没几步还不忘抬手,竖起食指指着上方,大声道,“就凭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想打败我还早了八百年呐——!”
宫村阳菜:“……”敢放狠话倒是别跑那么快啊。
夏油杰一出来的时候就听到这么一句宣言……以及溜得特别快的古美门研介。
他都哽了一下:“那就是古美门律师?”
“嗯,在不打官司的时候,他只有三岁。比五岁的五条君还要幼稚一些……感觉相比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