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怎么可能让吴先生失望?”
柳江淮慢条斯理道:“剩下的百分之五十的酬劳已经全数到账了。吴先生可以查一下。”
“那倒不必,我相信柳先生!”顾亦深端着酒杯:“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三只酒杯轻碰,酒过三巡,柳江淮道:“假画已经收回,至于真画,已经被送进博物馆了。”
“什么?送进博物馆了?”
苏漠北和顾亦深对视一眼,接收到柳江淮的目光的时候,他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是真的吗?为何我没有接到任何消息?”
“许是苏先生的消息退了些吧!”柳江淮把玩着酒杯,淮轻笑道。
“可能,可能吧!”苏漠北呵呵直笑。他为柳江淮满上:“来,这么高兴的时候值得多喝几杯,柳先生,我敬你,干杯!”
“干杯!”
“再来一杯,干!”
酒过三巡,苏漠北有些晕乎,柳江淮脸也红了些,敲门的声音响起,顾亦深开口道:“进来!”
进来的是一名精明壮实的男人,不用想顾亦深都知道这人是柳江淮的保镖。
“先生?”保镖看了柳江淮一眼,然后对顾亦深道:“很抱歉,夜深了,请允许我送我家先生回去休息!”
“当然!”顾亦深点头:“夜晚不安全,我让人护送你们回去?”
“不用了,多谢费心!”他扶着柳江淮起来:“先生,夜深了。该休息了。”
“柳岩,你真扫兴!”柳江淮无趣的起身:“吴先生,苏先生,柳某就先走了。”
“不送!”
等苏漠北回神的时候,柳江淮已经走了:“这就走了?还没喝够呢?”
“这个柳江淮,深藏不露啊!”顾亦深呢喃:“不过,苏泊尔家主又怎是一个简单的人呢?”
苏泊尔家族,那可是全球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其底蕴深不可测。
“管他是不是深藏不露,对我们来说未必不是好事!”
苏漠北正要拿酒杯,却被顾亦深抢先拿走了:“还喝?正事不想做了?”
苏漠北讪讪的收回手:“假画已经被柳江淮拿走,真画进了博物馆,还能做什么?”
顾亦深敲着桌面,语气不疾不徐:“查出柳江淮为何出现在国内。我才不相信他为了一幅假画回国。”
“你的意思是?”苏漠北挑眉,连嘴边的酒都没喝:“这其中还有隐情?”
“知道柳江淮为何几十年不回国吗?”
“我曾听说柳江淮有一女儿在国内走丢,后来再没找到过。”
苏漠北了然的回头:“你是说他是来找女儿的?”
“我猜不止这么简单吧?据我所知,他女儿的丢失是可是被仇家搞的鬼!”
“所以,他回来报仇来了?”苏漠北点头:“这就说的通了。所以,这一切或许是我们的一个机会!”
“难得你想通了。”顾亦深满意的点头:“接下来,有一场硬仗要打,成咱们生,败咱们亡!”
“所以,只能胜不能败!”
苏漠北的手一点一点握紧。眼里浮现一种名叫恨的东西,与他平日嘻嘻哈哈的风格截然相反。
“所以我们要做的便是跟柳江淮搞好关系,他想要我们的力量,可他怎知,我们也想要他的力量!”
顾亦深手指在桌上敲了敲。
“行,我听你的。”
次日一早,阳光明媚,纪帆月很不爽的挡住阳光,她坐起来,打一个哈欠:“天亮了。”
随便收拾一下下楼,没见到顾亦深,王叔却道:“夫人,先生吩咐,您必须吃早餐。”
“亦深呢?他去哪儿?”
纪帆月坐下,吴嫂给她端来美味的肉粥:“夫人,您的早餐。”
“粥啊?”谁又知道,她其实最讨厌喝粥了。
“夫人,少爷说了,您肠胃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