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算你们
倒霉。看在没花多少力气的份上,今儿就饶你们一命,不过这皇镖我可要带走了。”说罢,缓缓朝洞
口走去。“且慢!”周行勉强撑起身体,举目四顾,只见梅寒月,上官远两人也勉强站了起来,见
他们没有性命之悠,心中稍宽,便朝高戚吼道。
高戚停下脚步,只听周行怒道:“刹刃,今日我等技不如人,且容阁下在此逞凶,来日周某必会
向阁下讨回这个公道!”周行自从下山以来,这是第一次品尝到失败的滋味,虽然往日在独孤门与
同门师兄弟比试也有失败的时候,但自从自己剑术造诣达到天烈五剑的境地以来,在独孤门便从来没
有败过。加之这次失败,若不是高戚手下留情,自己和梅寒月还有上官远早就葬身在高戚的血饮刃之
下,让自己的敌人手下留情,这让周行心中十分不甘。难道自己苦学十几年的剑法竟如此不堪一
击,连一招也抵挡不了,连朋友也保护不到么?
高戚听完,胸头一热,这说话的语气好像阿!回首望去,只见周行情冷峻,双目怒视着自己,
眼之中透着一股不可抗拒的霸气。“明明都败了,为什么感觉他似乎没有被我打败呢?这感觉实在
太像了!还有那种眼!”高戚沉默了一会,想着他日再见到这个姓周的少年,一切自有分晓,狞笑
道:“嘿嘿!我会期待这一天的。失陪了。”说完,朝洞口走去,刚要出洞,高戚又回过头来,仔细
端详了一下周行,不禁说道:“真象啊……”便匆匆出洞而去。
梅寒月听到高戚的话语,心中满是疑惑,真象?像谁呢?从周行叫住高戚开始,梅寒月就一直在
观察高戚的表情变化,虽然他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却依旧掩盖不了在他眼中透露出的一种惊讶和疑
惑之情。梅寒月朝周行望去,只见他依旧一副冷峻的情,眼睛中的霸气尤在,这让梅寒月不禁对
眼前这个少年剑客充满了许多期待,到底他有着怎样的故事呢?
随着高戚离去,周行,梅寒月,上官远三人处理了下伤口,清点镖物,将死去的运镖官兵背到洞
外,一把火火化了。洞外雨已经停了下来,空气中满是泥土和杂草的气息,上官远拿着酒不住的喝
着,梅寒月道:“上官大哥,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别喝太多了。”上官远摆了摆手,示意周剑
行,梅寒月不要打扰他,说道:“我没事,只是想陪这些兄弟喝喝酒,周兄弟,梅姑娘,你们让我一
个人先静一静吧。”周行明白失去兄弟的感情,便拉了梅寒月,示意让上官远一个人静一静,两人
回到山洞内,盘腿坐下,运气调息,由于刚才被高戚掌力击中,虽然高戚手下有所留情,但这一掌击
中,两人胸口一直难过不已,难以顺气。
大概调息的一刻有余,梅寒月渐渐觉得胸口不再难受,看着周行仍闭目养,便问道:“周大
哥,怎样?”周行睁开眼来,看着梅寒月,眼中满是伤感内疚之情,并未答话。梅寒月看在心里,
她明白,此时的周行正在内疚自己不能出手保护自己,保护那些官兵。梅寒月凝看着周行,满
是关切,两人互相对视,目光相接,周行顿觉胸口热气澎湃,便斜目望着火堆,歉意地说道:“真
对不住,都怪在下自不量力,累得梅姑娘也受那高戚所伤、、、”梅寒月想,周大哥却是一个可信赖
之人,他的保护连点私心都没有,老是担心我,却没考虑过自己,自己在沧崖门的时候,除了师父,
有谁是真正关心过自己呢,答道:“别在意,这点小伤不碍事!有趣的是,我瞧那高戚放我们一马,多
半是看在你的份上!”周行奇道:“看在我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