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顾夫人又道:“我傅朝地域广阔,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女子也多有不同,北方多英姿飒爽,南方多温柔婉约,不知公主还想比赛哪一方面的才能呢?本夫人惭愧,除了这nu箭和骑马,恐怕也就只有刺绣缝衣这些俗气东西能拿得出手,至于书法绘画,经史子集,文韬武略的,不过能说出个书名罢了,万万不敢在众人面前献丑。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人生于世,怀有敬畏之心,总是错不了的。在场的各位,你们看是不是这个道理啊?”
顾夫人含笑发问,语气轻快,却让吐元来使和公主哑口无言,面如土色,后来傅朝练兵于两国边境,尤其是各种威力惊人的弩,吐元自然是继续乖乖上贡称臣。
还有一段,武安侯府顾夫人讲学白鹿书院。
还有这段,武安侯府顾夫人随行出使塔塔尔国。
当然,着墨最多,言辞最华丽的当属那一段梨嬷嬷讲过的“顾老太君披战袍,三尺青锋退乱军”。
通篇不乏洋洋洒洒的赞美之意,什么辩才无碍,言必有中,辩口利辞等词语层出不穷,让顾晚行看得脸上发热,哎呦,真是不好意思,失礼了失礼了,通篇看下来,她自己都十分崇拜自己啊!原来自己也有这么光辉崇高的时候啊!
顾晚行怀着激动的心情飞快的看完,然后把书放回原处,装作自己完全没看过也不知道有这么一本书的样子,拍拍衣袖,昂首挺胸的走出书房。
就连吃饭的时候,也不自觉的挺直了自己的腰板,弄得盛老侯爷莫名其妙,看着老妻脸上莫名其妙浮起的笑意,只觉得心里瘆得慌,委婉的向老妻提出要不要让太医过来看看,顾晚行想起至今还在喝的汤药,又是狠狠的瞪了盛老侯爷一眼,并且还在心里比较了一下,觉得自己现在比之前更有气势了。
盛老侯爷不解,只能在私底下暗暗吩咐梨嬷嬷和莳嬷嬷多注意一下老妻的日常行为,若是出现什么异常,一定要及时告知于他,每日的太医问诊决不能断。
早已将顾晚行的一切行为尽收眼底的两人沉默的点了点头,深藏功与名。
就在顾晚行掰着手指数到了第六天,即将到靖云伯说过的休沐的时间,顾晚行激动的早早就吩咐梨嬷嬷等人为她收拾行李,大有回靖云伯府长住一去不复还的姿态,气得盛老侯爷又是肝疼。
梨嬷嬷劝她此去尚不知道具体情况,没必要打包太多的行李。顾晚行应了下来,让梨嬷嬷松了一口气,却不知道顾晚行心里嘀咕着等回到靖云伯府,自有她阿弟打点,什么衣裳首饰什么好吃好玩的要不得,不收拾就不收拾吧,反正她也不喜欢那些老气沉沉的衣服,好看是好看,精美是精美,但是不符合她的审美啊。
盛老侯爷看到案头上部下呈上来的消息,另外还有靖云伯府传来的消息和书信,又想起了这两天越发兴高采烈的老妻,脸色变得越发难看了。
小柏氏虽然无甚势力,毕竟顶着顾砚的妻子和靖云伯老夫人的名号,有正规名分也有诰命在身,真的豁出去了,那也够靖云伯府上下喝一壶的,死活不肯搬出靖云伯府,哪怕靖云伯拿她的儿女前程作为威胁也不管了,就是不肯搬出靖云伯府,逼急了就真的拿绝食抗议。
完全豁出去了的小柏氏比所有人想象中的更难缠,吵着闹着要顾砚来看她,老头子也气狠了,不见就是不见,大不了一起死。两人说的简单,但是后果却是完全落在了靖云伯身上。靖云伯也不好一把年纪了还背上一个逼死继母和生父的名声,所以小柏氏搬家一事暂时就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了。
没法清理干净靖云伯府,靖云伯也不想让顾晚行回来看到这糟心的一幕,再加之公务繁忙,一封书信便呈到了盛老侯爷的案头上。
尽管没有打开那份书信,但是盛老侯爷也知道那里面是什么内容,心里不由得咒骂起妻弟,这是生怕他阿姐还不够不待见他吗?明明是他处理不干净的事,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