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丞相和郑颜二人一同朝着丞相府府门走去,两人并肩而行,身影极其和谐。
“今日多谢你。”柳丞相朝着前方迈着步子,向郑颜道谢。
若非不是郑颜的这般体贴懂事,为自己说话,恐怕今日柳夫人是不会就这么轻易让自己离开的。
郑颜穿着一袭嫣红色的牡丹裙,那刺绣的大朵牡丹花栩栩如生,郑颜款款行走间犹如那牡丹花花仙子一般。
郑颜眉眼含笑,眉眼如春看着柳丞相:“咱们是夫妻,相互理解是应该的,又何须言谢。”
郑颜这话说的自然,倒是柳丞相在听到夫妻二字时心里还咯了一下,好像还没有适应这种关系。
这时,郑颜的话又在柳丞相耳旁响起:“你是皇上委以重任的大臣,政务繁忙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你且放心忙去,我会陪着母亲的。”
“多谢!”柳丞相又是怔愣,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嘴里却只是说了这两个字出来。
“莫要再客气了,你不是着急进宫吗,快走吧。”郑颜十分温柔体贴,那温柔的语调就像是三月的拂柳春风一般令人舒服。
柳丞相点了点头,随即便上了马车。
坐在马车上,柳丞相不知想着什么,随即伸手拉开了马车帘子,映入柳丞相眼前的便是郑颜那张美如画的脸。
柳丞相那儒雅的脸上顿时红了红,本是想看看郑颜是否进去了,谁知郑颜竟然还在府门外站着。
柳丞相从脸部红到了脖子处,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郑颜,张了张口,话到了喉咙处却是说不出口。
郑颜亦是瞧见了柳丞相,但郑颜仍是在哪儿站着,面上挂着一抹浅浅的笑。
“驾!”马夫一拉缰绳,马儿便奔跑起来,马车缓缓行驶,逐渐拉长了两人的距离。
郑颜看着马车离去,才转身回了丞相府,又陪着柳夫人用膳,尽着一个儿媳妇应有的孝心。
宫中。
顾浅睡得很沉,直到日晒三竿顾浅才醒了,这一觉睡了许久。
躺在雕花床榻上的顾浅翻了个身子,想要挪动挪动身子,可是刚刚一动,浑身便传来一股子撕心裂肺的痛。
“嘶……”顾浅皱着眉头呻吟出声,觉得浑身疼得难受。
身旁的谢景淮立即转过身看着顾浅,关切问:“怎么了?”
“疼。”顾浅痛苦的说了一个字。
“疼?哪里疼?”谢景淮上下看着顾浅,神情带了几分焦急和关心。
顾浅紧紧皱着眉头回答:“浑身都疼。”
“浑身都疼,怎么会浑身都疼……”谢景淮说出口后才反应过来顾浅为何会浑身都疼,脑海里浮现出昨晚之事。
隐约记得,昨晚自己喝的大醉,晚上好像对浅浅做了……
虽说谢景淮昨夜是喝醉了,但谢景淮却不是个会断片的人,昨夜发生的事谢景淮还清楚的记得。
“夫君,你昨天晚上也太用劲了,弄得我浑身都疼。”顾浅轻轻挪动身子坐了起来,漫不经心的道。
这话让一旁坐着的谢景淮脸红不已,顾浅这话未免太过直白了,就连谢景淮这个男人都差点没忍住。
谢景淮一张脸满是绯色,加之谢景淮皮肤本就白皙,现下这脸红的模样就跟那些个小姑娘娇羞似的。
顾浅坐在床榻上轻轻按摩着自己的身体,说出这话后也脸不红心不跳的。
怎么说顾浅也是个女人,但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她思想开放,不如谢景淮他们这般腐旧,对于顾浅而言,两个人发生关系乃是很正常的事。
谢景淮看向顾浅,只见顾浅颈部和胸前那一片都是乌红,谢景淮当即蹙起了眉头,他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这般没有分寸。
顿时谢景淮竟是有些懊恼,觉得昨晚的自己行为有些禽兽,不是说了浅浅还小,这小身板挺不住,再等两年的吗,自己昨晚这是怎么了?
该死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