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宣召自己没有不去的道理,谢景淮同顾浅说了两句,便让人准备了马车,带着顾浅入宫。
马车缓慢行驶着,马车中坐着顾浅和谢景淮。
马车里,顾浅隐隐有些担忧,抬着头看向谢景淮道:“夫君,你说皇上会帮谁啊?皇上会不会帮宁国公啊?要是皇上要惩处我怎么办?”
顾浅平日里虽是任性,但她自己也明白,自己再怎么任性跋扈也不能嚣张到皇上哪儿。
皇上乃是一国之主,这全天下的人都要听皇上的,顾浅自是有些担忧。
“浅浅你不用担心,一切自有我来应付。”谢景淮握住了顾浅那不安的手,安抚道。
顾浅还是有些担忧,可是她相信谢景淮,于是就安静的坐在了马车里。
瑞王府离皇宫并不远,没有一会儿便到了皇宫大门,谢景淮和顾浅下了马车,两人步行至正德殿。
正德殿中的三人正在等候顾浅和谢景淮,此时偌大的正德殿没有一丝声响,显得有些寂静沉默。
李公公的声音正好打破了这沉默:“皇上,瑞王和瑞王妃到了。”
“让他们二人进来。”皇上沉声道。
李公公立即将瑞王和瑞王妃请了进来,顾浅和谢景淮二人并肩而行,二人走至大殿,谢景淮、顾浅二人同时行礼:“微臣见过皇上、皇后娘娘。”
“臣妇见过皇上、皇后娘娘。”
“瑞王、瑞王妃请起。”皇上低声喊了一声,随即将目光放在了顾浅和谢景淮的身上。
起身后的二人便站在正德殿大殿中央,明知皇上召见自己是为了何事,但皇上未曾开口,谢景淮和顾浅也就在哪儿站着,没有出声。
宁国公也不急,自己该做的都已经做了,相信皇上定会有所决断。
过了半响,皇上才不慌不忙的开口道:“朕此时叫你们夫妻而来前来,乃是为了宁国公二公子杜廷风重伤一事。”
“瑞王妃,宁国公状告你殴打杜廷风成重伤,乃至左手残废,可有此事?”皇上又将目光转向顾浅问道。
顾浅瞪了一眼身旁的宁国公,心中不瞒宁国公在皇上面前告状,顾浅真想破口大骂,可是当着皇上的面也不敢太过猖狂放肆。
收敛了心绪,顾浅才抬头看着皇上开口回答:“回皇上,臣妇的确是打了杜廷风。”
知道此事隐瞒不过,顾浅索性大大方方承认了,反正有夫君在身边呢。
“皇上你看,连她自己都承认了!瑞王妃殴打朝廷重臣之子,实在是未将大齐律法放在眼里,还请皇上重处瑞王妃,还小儿一个公道!”宁国公生怕错过了机会,立即出声道。
皇上蹙了蹙眉,正欲开口,一旁的谢景淮却是抢先开口:“宁国公莫急,凡事事出有因,且让皇上听听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再说也不迟。”
“瑞王说的有理,瑞王妃,你且说说你为何要对宁国公二公子动手?”皇上在此时出声道。
顾浅闻言看向谢景淮,谢景淮亦是温柔的望向顾浅:“事情如何,如实告诉皇上便是,相信皇上自有定夺。”
顾浅点了点头,才看向皇上:“皇上,臣妇并非有意打伤杜廷风,而是杜廷风轻浮想要调戏臣妇在先……”
“你胡说,我儿子明知你是瑞王妃岂会调戏于你!”宁国公迫不及待跳出来为杜廷风辩解。
“宁国公何须着急,且听完再说也不迟。”谢景淮冷漠森然的目光扫向宁国公。
宁国公不再吭声,顾浅才继续道:“臣妇未曾见过青楼是什么样子,今日路过青楼便一时兴起想去看一看,臣妇进了青楼后得杜廷风相邀与他同桌,同桌时杜廷风言语轻浮、行为放荡想要调戏臣妇,臣妇才会再三警告无果后才会出手。”
皇上端坐在龙椅之上,面上露出一抹吃惊之色,似是没有想到顾浅竟然会将去青楼说的如此直接。
这顾浅毕竟是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