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见到谢景淮和顾浅如此恩爱,顾蕊心中情绪复杂,也为自己的感情而觉得悲哀。
她所倾慕的男子是这时间最优秀的男子,世间上男子众多,但在顾蕊心中却没有一个人比的上谢景淮。
但偏偏她们之间犹如隔着一条巨大的沟壑,难以跨越,究竟要何时,她才能名正言顺站到自己心仪男子的身旁。
思及此,顾蕊更是觉得心中苦涩,仰头又将杯中的烈酒饮尽。
顾蕊就这样一个人在沉香楼喝了半个多时辰,直到人已经微醉,才对一旁的如画道:“如画,咱们回府吧。”
“是,小姐。”如画立即收拾一番,上前搀扶着顾蕊。
顾蕊平日里便不喝酒,方才接连喝了两杯,又是如此烈的酒,此时已经是微醉,刚站起来身体便摇摇晃晃的,若不是如画扶着,只怕是要摔倒在地。
如画有些心疼自己小姐,长叹了一声,将顾蕊搀扶着出了沉香楼。
顾蕊一片真情,只可惜谢景淮毫然不知,而这片痴心,注定是要错付的。
今日喝醉的可不止是顾蕊,温子怡也是喝得差不多了,此时完全要依靠着齐阳方才能站稳。
喝醉酒的温子怡双颊通红,整个人微微靠在齐阳的身上,齐阳瞧着温子怡实在是醉的不省人事了,便让侍卫雇了一辆马车。
路程并不遥远,走路的话约莫着一盏茶的功夫也就到了,只是现下温子怡已是酩酊大醉,不能单独行走,齐阳才会出此下册。
两人坐在马车里,温子怡就靠在齐阳的身旁。
温子怡已是大醉,整个人不省人事,直接靠着齐阳。马车一路往前行驶,突然颠簸一下,温子怡一下子便从软座上跌落在地面上瘫坐着。
温子怡跌倒在马车内,却像是没有感觉一般。
齐阳立即伸手将温子怡拉起,口中道:“快起来。”
温子怡像是不曾听到一般,最后还是齐阳站起身将温子怡抱了起来,重新放在了马车中的软坐上,等到温子怡重新靠着自己时,齐阳望着温子怡的脸颊道:“不会喝酒还非要喝那么多,女人啊,还真是搞不懂。”
说完这话后,齐阳撇嘴摇了摇头。
路程并不远,加上乘坐的便是马车,于是不一会儿便到了武定侯府,齐阳将温子怡送到了武定侯府中才离开。
而另一边单独回府的谢景淮则是带着顾浅步行,顾浅不至于像温子怡那般不省人事,但整个人也是大醉,一直拉着谢景淮嚷嚷。
顾浅倒是还能自己走路,只是走的跌跌撞撞,有些不稳。
“浅浅过来。”谢景淮瞧见顾浅跌跌撞撞的样子,下意识想要伸手去拉顾浅,以免她摔倒。
“不用,我没醉,我自己走!”顾浅甩开谢景淮的手,一直强调自己没有喝醉。
谢景淮拿顾浅没辙,只能让顾浅走在前边儿,而自己则小心的在身后跟着,在看见顾浅要摔倒时,及时扶住顾浅。
顾浅今日心情似乎不错,一个人走得摇摇晃晃的,口中还哼着歌曲。
谢景淮走在身后,望着顾浅的身影,唇角噙着笑意,心中顿时觉得这样的生活好像有了一丝快乐。
从前谢景淮只觉得自己是活着罢了,但自从顾浅出现以后,谢景淮发觉自己竟然会觉得快乐,这种感觉还真是十分奇妙。
一路上,顾浅蹦蹦跳跳哼着歌曲走了老远,谢景淮就在身旁跟着。
忽然,一阵风起。
这风来得有些诡异,谢景淮顿时警惕的看着四周,就在谢景淮目光扫向四周时,这屋顶两边落下几道黑影,黑影手中皆是手握锋利的长剑。
黑影落地后,没有多余的话,而是直接朝着顾浅和谢景淮而来。
“浅浅小心!”谢景淮立即上前,将顾浅揽在了自己怀中,保护着顾浅。
顾浅迷迷糊糊的,睁着迷离的眼睛看到眼前有几道黑影在晃,顾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