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以后,已经好多了?。
偶尔还能互相搭把手,提提意见什么的。
庄子里还有不少学徒和助手,他们平日里没什么事儿的时候,就泡在藏书馆里头,如今一个个的都觉得自己理?论知识格外的丰富。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便到了四?月份,也就是谢东他们参加府试的日子。
府试考点比县试要?稍微难一点,但主要的还是背诵,谢辞渊看了?历年的府试考题,发现有些考官还会额外加一道附加题,也就是写小作文。所以在最后两个月的时候,谢辞渊也布置了谢东和村学那几个孩子几?篇作文。
用成年人的眼光去看,水平确实不怎么样。但放在同龄人当中,他们的几?步还是巨大的。
这?一次考试,谢辞渊是跟村学的两位夫子一块儿去送的。考试地点是在中州府,路程有些远,村子里的人想了想,便索性拜托谢辞渊和两位夫子统一照看去参考的学生了?,反正统共也没几个人。
如同县试一样,一考完其他几?个人都先回去了,只有谢东和谢春山留了?下来。王先生带来的孩子们也留了?下来,他们跟谢东还有谢春山经过上次的交流,已经很熟悉了?,这?次交流起来一点儿也不费力气。
他们各自对了?自己考试的答案,而今年考题里面果然有附加题,是要写一篇跟红薯有关的文章。可以介绍这?是一种什么东西,也可以歌颂一下红薯,总之主题是红薯,立意自己定。
这?题目,谢辞渊还真给出过,不能说是一模一样,但确实是要求他们写红薯的。
谢东和谢春山分别将自己的文章默写了?一遍,王先生那边的学生们也默写了?自己写的文章。
交换过去一看,王先生便赞叹道:“不愧是谢先生,教出来的学生就是不一般啊。这?文章写得,已经颇有风骨了?。”
谢东和谢春山两个人性格完全不一样,所以写出来的文章给人的感觉也完全不一样。
谢辞渊看到天鹿书院的几?个孩子听了自家夫子的话,情绪明显低落下去。谢辞渊明白他们的心理?,他们跟谢东还有谢春山交流,心里未必没有炫耀,骄傲的意思,更重要?的是,王夫子刚刚那话,跟现代爹妈教育孩子时口中常常出现的别人家的孩子,如出一辙。
且他也不想让自己带来的这?两个小孩过分骄傲了,便说道:“王先生过誉了?,我之?前给他们出过类似的题,要?这?么比,那对你的学生是不公平的。”
眼见着天鹿书院的这?群学生脸色变好了?,谢辞渊忽然又不想叫这几?个小崽子如愿,便又说道:“真要?比的话,还是得另外出题,出他们都没有练过的题,如此才能看的出来他们的真实水平。”
王先生愣了一下,然后才点头说道:“是,谢先生说的是。”
谢辞渊教了?他们有近两个月的时间,眼见着他们的水平一日胜过一日,对他们谢辞渊其实是很满意的。天鹿书院的学生当然也很不错。
可人不能过分骄傲了。
常被别人家的孩子拿来对比固然难受,可过分骄傲的孩子也需要?接受一点挫折教育。
天鹿书院确实难进,能够考进去这儿,也确实十分难得,他们也确实有骄傲的资本。可谢辞渊也是个护短的人,在理解别人的心理?的同时,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学生被别人看扁。
这?些出身天鹿书院的孩子,一方面在经过交流之?后,认可了谢东和谢春山的实力;另一方面,在他们潜意识当中,还是会因为出身而看不起他们,下意识觉得谢东和谢春山不如他们。
谢辞渊见王先生还是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便又说道:“咱们可以约个时间,比比看。”
天鹿书院一个孩子站出来不服气的说道:“那我怎么知道,比试的题目会不会又被你压中呢?你可是状元郎,押题那么厉害。”
“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