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自己能画,有人能言语形容。已经分别审问,得出来的这几张画纸,确认是同一人。”
然而叶夫人的身边连个靠谱的护卫都没有。
这人的长相是否伪装都不能肯定。
虽然心中这么腹诽,苏倾还是伸手接过了一张画纸,一遍对女护卫道,“给其他人也看下,也许就有人见过呢?”
然而目前在这院子里的,也就是林氏两人,带来的炼丹师两人,再加上苏铮叶崇瑛。
哪个都没在明都的街道上待过太长的时间。
这么说,纯粹就是走走过场。
其他人也果然没印象。
可完全没被人指望过的林诚思接过了画纸之后,就是明显一愣。连忙将画纸递到了水馨的眼前,“是这个人吗?”
水馨也挺震惊,“好像真的是啊!?”
“你们见过?”苏倾更好奇了。
怎么什么事他们都能扯上关系?
“白云观的偏殿供奉着一座神像,和这图画里画得一模一样。神像下面有个密室,就是密室里举行的仪式。仪式的现场,我有拍下来,也交给君九韶上交了。”
林诚思很有条理的道,“神像虽然辈破坏了,但……也不知道破坏了头部没有。当时那几位剑心前辈,在将神像摧毁之前,或者也有看到。”
“这可真是……大胆?”苏倾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事。
“如此说来,那钟倚迟还套了个人的壳子兴风作浪过?”叶久也不觉得林诚思会在这件事上说谎,所以他也不可思议着。
“……你这么说,是因为钟倚迟不可能拿着别人来供奉,是吗?”苏倾想了想,却觉得有哪里不对。
叶久也立刻闻弦歌而知雅意,“你觉得还有另一个和钟倚迟类似的人?”
“不能保证没有吧。”
“确实,不能保证钟倚迟隐藏的地点是白云观。我之前倒是想当然了。”
如果钟倚迟没隐藏在白云观,那么白云观是不是会供奉别人,他当然就不会在意了!
夫妻两个对视一眼,许多不方便在这里说出口的信息迅速传递,达成一致意见。
叶久自然的将画纸接过,顺手塞进袖子里。
并没有说接下来会怎么处理。
苏倾则自然而然的,让回来的女护卫继续去上桌椅,准备点心了。
淬不及防被两个老前辈直接塞了一嘴狗粮的水馨简直心塞。
再看看苏铮和叶崇瑛两人那习以为常的样子,觉得自己之前的观察都是在犯蠢。
可话说回来,水馨也是真有些感怀。
这一路走来,凡人夫妻里面,相互扶持共患难的例子并不少见。她浮光掠影的见过不少。但别说金丹级别了,筑基期的修士相知相许的都少。金丹以上,这两位,更是她见到的第一对,相知相许还能相守的夫妻。
换成修仙界,他们也依然是道侣。
哪怕他们的道境,已经出现了大境界的差距。
想想和林齐宴简直各过各一般的夏夫人,想想毫无存在感的君幼诚正妻、任仲正妻,明都里那些死了或者没有存在感的大儒正妻们……一干含饴弄孙,对后辈的婚姻子嗣操心个没完的夫人们,对苏夫人这样的例子,能不羡慕嫉妒恨么!
毕竟就正妻的地位来讲……别说北方的大儒了,放去女子地位相对较高的南方修仙界,赋圣叶久都依然算得上是一朵奇葩。
等到新的桌椅摆放好,速度并不慢的几个大儒也到了。
显然苏铮带去的消息颇有震撼性。
谢昭、张煜、周暮、南广连,被牵连到的四位大儒联袂而来。都是衣袂飘飘,风华卓然。显然从政事之中抽空前来。
水馨见过了谢昭,在明都也多多少少听过一些其他大儒的传言。根据传言中的外形、气质特征,倒是能轻松的将这几位一一对应。
谢昭看起来最年轻,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