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恕罪,小的再也不敢了,求主子宽恕。小的还要为您效劳,求主子饶了小的这一次,小的再也不敢了!主子......”
晋荣并未因对方的认错而动容。他看了旁边的护卫一眼,当即有人将那名单护法拉了下去,丝毫不留情面。
窦芙神色微变,可心底的气却未因此彻底消除。
“如此处置,你可满意?”晋荣问她。
窦芙想说不满,却听晋荣似猜到她的心思般,继续道:“阎罗殿的一百鞭,即便要不了命,也八成废了。”
他的意思是,让窦芙适可而止,莫要太不知好歹。毕竟他为此事自废一名得意手下,已是表明了自己的诚意。
窦芙却反驳。
“我怎么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
晋荣再次蹙眉,看向窦芙的眸光微眯,带着几分危险的警告之声。
“你以为,本王会用手下顶罪?”
“这是你自己说的。”
晋荣微恼,向前一步逼近窦芙。
“你,你想做什么?”对方的目光太过危险,窦芙下意识的后退。
“本王若想要对付你们,有千万种法子,根本不屑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既然你觉得此事就是本王做的,那便如你所愿好了!”
窦芙正想问他是什么意思,便见晋荣拂袖而去。
她想上前阻拦,却被门口的护卫一把推搡在地,紧接着,房门被“啪”的一声关上,再次从外反锁了。
可恶!
窦芙恼怒不已。而后,她又后悔起来,早知这人如此狠厉,她便不该一时气盛,彻底的惹恼了他。
好在,这里有疗伤的药物。
她心中泄气,却也不忘先帮刘正德将伤口包扎好。
待到刘正德醒来时,已是晚夕。原本窦芙还害怕他伤口发炎,会出现发烧等状况,幸好伤口不大没什么事。
可想到昨晚上的事,窦芙又不由的尴尬。
刘正德虽然磕破了脑袋,可记忆却并没有丢失,故也忆得起昨晚上所发生的一切。
与前两次不同,这次的事,他们险些便成了......
他面色微红,不敢多想下去。可即便尴尬,也不得不面对眼前的窦芙。
“昨夜的事......”
“你被下药了,情有可原,我不会放在心上的。”窦芙急急打断道。她的面颊也似染上了红霞,变的羞艳欲滴起来。
刘正德瞧着微愣。而后收回目光,呆呆颔首道:“哦!”
话虽如此,可他心里还是有些难以掌控的情绪在心间微微涌动。好似原本平静的湖面,被骤然丢下一枚石子,泛起的涟漪在一圈一圈的荡开,令思绪无法遏制。
他知道自己不该多想,可脑中的旖旎仿佛不受自己控制般,丝丝缠绕。
窦芙见他沉默,以为他还在担心昨夜的事以后会再次发生,故解释道:“你不必太过担忧。晋荣那个人虽然变态,但此次的事,好像不是他亲口下的命令。”
“我知道。”
“啊?”
窦芙一脸疑惑。正想询问他如何得知,便听刘正德便解释。
“晋王爷行事虽有些非常手段,却还不至于用如此卑劣,否
则我们也不会如眼下这般轻松。”
“你很了解他?”窦芙问。
在她看来,晋荣简直混蛋至极。即便此次的事不是他做的,可逼迫她和刘正德成婚却是板上钉钉的事。
况且,他们现在还被对方关起来了。
窦芙承认自己之前所言的那些话有些过分,或许误会了对方,但也是因为担忧刘正德,恼怒之下才口不择言。
若换位思考一下,对方堂堂王爷身份,却被她一个农妇掌掴,的确有点......过分?
窦芙越想越觉着不对劲。怎么明明是对方的错,想来想去却变成自己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