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楠捂脸娇羞道:“我还小,并不急着议亲。你,哪有你这样当嫂嫂的,好似巴不得将小姑子扫地出门似的。”少女的脸蛋顿时被羞恼的红扑扑的,像极了红苹果般惹人喜爱。
窦芙看的有些发愣,猛然间发现刘楠这一年里好似长大了不少。难怪都说,少女怀春便是在她这个年纪了吧!
“行了,我不逗你了。你自己玩去吧!”窦芙伸了伸懒腰道。
“嫂嫂,你不会真的想下半辈子就这般长伴青灯古佛过日子吧!”刘楠觉得大为可惜道。
其实仔细想想,她还挺喜欢她这个嫂嫂的性格。虽然有时候也会气她逗她羞恼,但人却是好的,长相更是方圆十里头的佼佼者。只可惜,生在了那样的人家,年纪轻轻被逼嫁来他们家守了活寡不说,如今又被逼着当了活姑子。
“你看你嫂嫂我像是甘心常伴青灯古佛的人吗?”窦芙问。
刘楠摇头。“不像。”
“这不就得了。所以你快些帮我想想办法,如何才能躲过这些人的眼线,让我逃出生天。我这成日里敲敲敲,脑袋都快变成木鱼了。”窦芙叫苦道。
“可你都想不到办法,我就更想不到了。除非......”
“除非什么?”窦芙立即问。
“除非你能让那三人不再追求你,然后还俗。或者,你还俗后,便立即找个人嫁了。他们总不能对有妇之夫还存有非分之想吧!”刘楠建议道。
“还有第三种选择吗?”窦芙问。
“有啊!”
“是什么?”
“买凶灭口。”
窦芙“......”
她真的很想问问对方,确定不是故意逗她玩吗?
可刘楠却觉得自己这主意不错。
“嫂嫂,我听说临县有个专门承接杀人放火的帮派,保密性极高,你要不要去问问?”
“既然保密性极高,你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农女又是从何得知?”窦芙问。
刘楠顿时噎住。
窦芙觉得,眼下还是先想个办法代替自己敲木鱼才是重中之重。否则,她家的木鱼声一停,那些人便上门来查看了,实在烦人。
“嫂嫂,我还想到了一个办法。”
“不必了,办法还是我自己来想吧!”窦芙现在是一点儿也不相信对方了。
这时窦花走来道:“大姐,我有个法子,虽然不能帮你摆脱眼下困境,不过这木鱼应该是不必你自己亲自来敲。”
“真的吗?什么办法?”窦芙闻言,顿时来了兴趣问。
“你跟我来,大姐。”窦花拉着窦芙往后院而去。
“你带我来这作甚?”窦芙不解问。
“大姐你别急,你等等我。”她说着便去揭开屋檐低下放着的一个老古董。窦芙也不知道那叫什么,不过她似乎明白窦花想传达给她的意思了。
......
“嫂嫂,你这是在作甚?”刘楠实在看不明白眼前这两姐妹一会儿用竹筒,一会儿细沙在捣鼓什么。
“一会你就知道了。”窦芙笑道。待她做好时,刘楠都快睡着了。
“来看看,效果如何。”
她说着放开手中握紧的绳子,只见木鱼上方吊着一根细竹筒。竹筒两端分别系着同样重量的小沙袋,而竹筒中间则牵引着一条细绳,一头连接敲木鱼的犍稚。只要绳子往下松,两头的沙包便会失去平衡的左右摇摆,而犍稚便准确无误的垂落,使得木鱼发出又规律的敲击声。而只需将绳子固定住,两边的沙包便又渐渐恢复平衡,控制犍稚的绳子也就松懈下来,不再敲击。
“这法子真好。花儿,你是如何想出来的?”刘楠惊讶道。
窦花受不住夸奖,羞涩的挠挠头道:“我只是想到了捣谷子的石臼罢了!”
“对呀!这么简单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刘楠一拍脑袋。
一旁的窦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