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小寡妇会不会来真的…万一她真放火,我们…”
“她敢!”段婆子一口气否定。“故意纵火,私烧民宅可是要掉脑袋的!”
李氏小声bb:“这小寡妇现在可不比当初,行事更是与疯子没有两样,连县衙她都敢去闹,还有什么事情是她做不出来的啊!”
一旁才受了教训没几天的窦柱也跟着应和道:“就是!我这耳朵都掉了,也没讨着点好。依我看…”
“闭嘴!”段婆子气的直跳脚道:“今儿个这事我们可没惹她。若她真敢烧了这院子,我老婆子即刻便去官府告她个斩头之罪,看她以后还敢嘚瑟!”
很显然,段婆子是恨毒了窦芙。
李氏还想说什么,便听门外传来窦芙数二的声音。
“娘,万一她,她真烧了。我们这也出不去啊!你即便想告她,不也得有命在才成吗?”李氏苦着脸道
。
“二嫂说的对!娘,我们家后门可开了?”窦小鹅在一旁询问。
“哎哟!小鹅。那贱人既然想烧死我们,能不把后门给堵了吗?就算我们都跑出去了,可这屋子若是都烧没了,我们这一大家子住哪啊?还有你这肚子,到时候可就藏…”
“对对对!阿娘,您快去开门,可千万不能让那小寡妇把我们家给烧没了。否则,否则女儿可不要活了!”
窦小鹅捂着肚子,一脸心急道。
段婆子一阵无语。心想,这一家子人没一个有骨气,能沉得住气的。
门外。
窦芙看着自己手中快要烧灭的火把,显然是没了耐心等候。
“好,你们不开门是吧?那我便将你们都给熏出来。”言罢!她便举起手中的火把,要去将大门给点着
。
张婶子及时拉住了她。
“芙娘,不能烧啊!”
“可他们不肯开门。再晚,我怕蓉娘她就…”
“我有法子。”张婶子附在窦芙耳边小声道:“他们家后门不是能钻进去小孩吗?你找个瘦小点的孩子…”
窦芙觉得这法子可行,便立即在人群中看了看,找来了上次与窦柱一块儿赌钱的瘦猴儿二狗子。
二狗子以为窦芙还在计较他上回帮窦柱作证的事,当即吓的腿软道:“大姐,大娘子,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上回可没欺负窦花那丫头啊!不信,你可以回去问她自个。你大发慈悲,放过我这一回把!狗子我保证,下回再也不敢…”
二狗子不说,窦芙几乎都已经忘了上次他也在场的事儿。不过,她眼下可没功夫计较这厮那次的事。
“闭嘴!”窦芙故作凶恶的呵斥,显然没有耐心听对方继续罗里吧嗦下去。
“你听着。等会你帮我办件事儿,若是办好了,我不但不计较你上回的事,这十文钱也是你的。当然,若是办不好…”
窦芙刻意压低音调,语气略带恐吓。
“办好,办好。一定办好!大娘子您说,您想让小的给您办啥,小的便给您办啥。您说让小的往东,小的绝不往西。您说让小的…”
“闭嘴!再叨叨,信不信我削你!”窦芙作势扬手。
二狗子立即捂好了嘴,不再言语了。
“听着,你现在便去后门,从门缝里给钻进去…”
二狗子认真听完窦芙的话后,有些许退缩道:“这,这不好吧!万一…再说,我这身量…”
“去不去你一句话。不过,你若是不去,上回你欺负我小妹的事…”
“哎!我去,我去还不成吗?”二狗子自认倒霉道。
显然,比起得罪窦柱,他更为胆惧窦芙。
“张婶子,这儿还要劳您帮我看着点。”
张婶子点头。“赶紧去吧!”
窦芙便不再多言了,领着二狗子行至院外后门处。
她见那门拉拢着,缝隙很宽,再看二狗子的身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