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芙摇头。 “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也想听听,我是怎么不守妇道,不知廉耻了?”
刘正德:“…”
为防止两人一见面便互掐上,刘正德前去开门时,便再三劝说里正心平气和解决此事。
“里正大伯,正德知道您是为了我好。可嫂嫂她现在到底还是正德的嫂嫂,此事若闹大,小侄的脸上亦无光彩。若传出去,只怕小侄的名声也......”
“哼!你倒是一心为了她这个寡嫂打算。可她若有半分做寡嫂的觉悟,又怎会到处去勾搭上那些个不三不四的男人?”
“里正大伯,您说这话,侄女我就不同意了。什么叫不三不四的男人啊?”回这话的是刘楠。
她吃饱喝足,刚准备回去继续找她那不靠谱的爹,便听闻里正在后院的这般说辞,心中顿时不满。
虽说自己老爹喝醉酒后,确实有那么点不三不四,
可由着别人这般评价自己老爹,刘楠自是不高兴,少不了要说上两句。
里正面色温怒,若不是知晓刘楠打小护爹的名头,此番定要好好训斥对方。
“大人说话,你小孩子插什么嘴!”
刘楠气噎。好半晌才赌气道:“我都十二了,一点也不小。”
里正此行目的不是她,故而懒得与她拌嘴。不耐烦的挥手道:“你别学你爹,胡搅蛮缠。大伯还有正事,你还是回家找你爹玩去吧!”
刘楠:“......”她还可以再重申一次,自己不是小孩了吗?
里正不去看她,而是直径朝堂屋而去,显然没心情理会刘楠心塞的表情。
刘正德亦顾及不上她,紧跟其后的追了上去。
刘楠再一次被当做小孩子忽略了。是以,在里正准备向窦芙发起言语冲突时......
“里正大伯,您不用问我堂嫂了。当时我就在场,事情根本就不是传言的那么一回事。您若不信,大可
去叫上我爹来一起对质。”
里正蹙眉。“你懂什么!我在与你堂嫂说话,你一个小孩......”
“凡事都要讲究证据。我现在是堂嫂的证人,如何没有说话的权利?再者,我已经不小了,亦能分辨是非黑白,总不会胡说八道,诬陷好人。”刘楠据理力争。
里正想说,他不怕她诬陷好人,就怕她替坏人脱罪。
“刘楠,此番大伯前来询问你堂嫂,不过是想听她怎么解释村民口中之事。你即便是证人,此刻也不需你证实什么,所以你还是回家去吧!省得在此耽误大伯的正事。”
“大伯这话,侄女可就听不懂了。即便是县老爷断案,也是要收集人证物证,方可断定是非曲直。大伯既然是来询问事情对错,自然少不了要有证人从旁辅助,才好方便了解事情经过不是?大伯怎能光凭一方说辞便轻言断定?这若是传出去,不但有失公道,就连大伯您也受人非议。既是如此,为何不等侄女将事
情的经过说完,再从旁取证?”
里正:“......”
“还有啊!里正大伯之前所言,纯属......”
“刘楠!”里正扬眉,一脸忍无可忍。
“里正大伯,有什么话您说便是,我听着呢!”搬来小杌子端坐好。
里正:“......”
“大伯怎么不说了?您若是不说,那我便来说说那日我爹和堂嫂的情况吧!对了,还有县老爷家的七公子。嗯,还有那个曾铁牛。当时呢!是这么一回事,我爹他喝醉了酒,然后......”
“行了,行了,你别给我扯那些没用的,我不听!”知道对方在维护窦芙,里正不耐烦的臭脾气顿时涌了上来。
“这怎么能是没用的?侄女也是为了大伯着想啊!您想啊!但凡是流言,皆因证据不足而引起。倘若因此小小流言,而有损里正大伯您的威武神断,那岂不是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