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小叔子又因她受了伤,还险些丧命…
喂!这些都不关她的事好不好。
刘大郎本就病的要死不活了,只是她倒霉刚好碰上罢了!
刘寡妇则可能是受不了刺激,突发心肌梗塞,或者脑充血?
至于刘正德更是这母女二人干的好事,与她何干?
窦芙心中大呼冤枉。
李氏见她无话可说,顿时得意起来。却装模作样的继续道:“芙娘,是二婶和凤儿愧对你在先。当初若不是你替凤儿嫁来刘家,也不会年纪轻轻的便成了…你对二婶和凤儿有所怨言也属应当…”
李氏作势抹泪。
窦芙则气的想掀桌。
扮可怜不是她的专利吗?
刘正德见此,想出面说点什么,却被窦芙制止了。
“二婶何出此言?”窦芙问。
“何…何出此言?”李氏有点摸不着窦芙的套路。
“二婶莫不是忘了。芙娘幼时,茅山道人途径此地
,曾断言芙娘乃天命孤星转世,不可轻易婚配。故此您当初与堂妹逼…
是您说芙娘的生辰八字与我家夫君甚配,还说芙娘有旺刘宅之像,所以才让芙娘代替堂妹出嫁人丁单薄的刘家。
可怎知,芙娘才刚入门,夫君和婆婆便双双…还连累小叔也险些被堂妹砸…
若早知如此,芙娘是万万不能嫁来刘家,连累整个刘家的。今日也就不会被二婶和堂妹当众如此羞辱…呜呜…”
窦芙一番肝肠寸断,适可而止的瞎编哭诉之词,既反驳了李氏的污蔑,又揭开了李氏母女当初逼迫她下嫁的恶毒心思,可谓是一举两得。
果然,围观的众人听完窦芙的哭诉后,皆用厌恶鄙夷的目光射向李氏母女。
窦芙心中得意。想跟她学胡说八道,也不瞧瞧开山祖师是谁?
要知道,她小时候能在离婚父母双方家过的左右逢源,全靠自己的这点小聪明。否则,早就被后来的弟妹给欺负死了。
“你,你胡说,什么茅山道长?”
“二婶难道连天霞山的茅山道长都不知晓?”窦芙反问。
那劳什子茅山道长,还是窦芙上次赶集听人说起的。据说十分灵验,想必在此地也是名声显赫。
果然,窦芙一说出此人名号,便立即有人应和,皆是说那道长有多般灵验厉害。
李氏顿时觉得这话题扯的有些远了。
“二婶自然知晓那天霞山的茅山道长。可道长从未…”
“茅山道长常年游历四方,广施恩德。芙娘有幸一见,实乃福气。只可惜,芙娘命薄。本以为,即便时隔多年,二婶也替芙娘时刻谨记于心,不想…哎!”
窦芙一声哀戚长叹,做足了戏份,引的周围民众纷纷信以为真,皆怒不可遏的瞪向李氏母女。
李氏则一脸你们傻呀的表情。
当然,没有人会理会她看傻子的无语心情。还皆怨怼她蓄意将窦芙这个天命孤星嫁入刘家,害得刘家家破人亡云云。
窦芙无奈腹诽,关我鸟事?
不过这事经窦芙这么一胡编,李氏母女此次前来闹事,非但没讨着什么好处,反而被围观的村民们恶狠
狠的赶出了刘家村,狼狈至极。
窦芙再次大胜而归,心情不错,跑去杂物间扛了把锄头便上山去了。
刘正德从始至终看的一愣一愣,直到窦芙走远,他才想起自己还没跟窦芙说崖子下哪一块地是自家的…
窦芙腿脚麻利,等到刘正德追过去时,她已经扛着锄头返回了。
“我突然想起忘记拿种子了。”窦芙来这么一句。
刘正德又懵。 “嫂嫂知道崖子下的哪一块地是我们家的吗?”
“呃,不知。”
“…”
“不过,方才我在后山遇到你堂伯父,他说后山的地杂草丛生,他有一小块地也在哪,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