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沐炎也很是欣喜,“自然是给太子送情报,但没法子,因为来的及,也未曾喂马。马就在方才便活生生地累死了。”
苏筱往后看看,只是一望无际地荒芜之境“我可是医者,你在我面前这般直接提到死一字,不觉得残忍?”
此话自然是玩笑之话。沐炎只是无奈耸肩“左右你只是医人的医者,并非是医牲畜的医者。”
苏筱不愿意搭理他。
“不过,你怎么在这个地方?太子的营帐离这里可有一段距离。”
苏筱蹙眉,她将一切实情的来龙去脉皆告知了沐炎,却听沐炎怒吼了一声,他倒是气愤的要死“那个什么柳依依,那个女人可真是恶心。竟如此卑鄙下流无耻,做了棒打鸳鸯的棒子,还用这般阴险的招数,让你在太子的身边都待不得。”
苏筱也叹息一口“此事是我无能,竟然没有办法去反驳柳依依的话,如今被柳依依所冤枉大概便是因为我无能吧。”
“你不必这般说,我帮你。你之前说太子只是不记得你了,旁人他都记得?”
“嗯,是啊,他似乎只不记得我了。”
根据医者的角度去判断,若是有人失忆只是单纯忘记了一个人,那那个人便是其想要逃避或者下意识想要从脑海中拔除之人。可苏筱并不记得她曾经做过什么让司马鲲伤心之事,司马鲲究竟为了什么要选择性地忘记她?
“我倒是听过一个说法,爱之深,若爱到了骨髓里,便会下意识地做什么都想到那人。可若是在伤到脑袋时还是在想那人,或许忘记的便偏生是最爱的那人。”
是这样么?也不知沐炎所说究竟是否只是安慰之言,苏筱反而更愿意去相信沐炎的话。
她信司马鲲是因为太过于爱她,所以才忘记了她。
“走吧,我先帮你混进军营再说。”
沐炎在包袱里拿出了一套纯黑的衣裳“认识我的人都晓得,我与人相见,身后喜欢带一个蒙面杀手,其实我只是怕发生什么意外。今日我带这身衣裳,也怕万一,我也能换上换一个身份。你穿上吧,先委屈一下,暂时做我的杀手吧。”
“好。”这样也总比一直在这里待着根本摸不清军营的一切事情要好。
苏筱再次叹了口气,她揉了揉手腕,一脸的无奈之色,“你回避一下,我去换这衣服。”
沐炎点头“好,不过我也从来没有将你当成过女人,所以你不必过多避讳了。”
这话分明是在笑话苏筱,可是苏筱并不在意。她虽然在司马鲲面前柔弱,可平日里总归还是强悍了一些。莫要说旁人,有时候她自己都想要将她自己当成是汉子来看待。
换上衣服之后,苏筱忽然想到了什么,既然军师将她带来了这里。她断然也是没有不告而别的道理的,对沐炎说道“我有件事要去做,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千万别乱跑啊。”
沐炎将要说什么,可苏筱不给他机会,苏筱一溜烟跑远了。
沐炎一脸无奈摇头。
在茅草屋里寻找了许久,苏筱终于找到了笔墨纸砚,在纸上写下告辞后会有期几个字,苏筱便匆匆离开。
可她未曾看到,在她转身离开的那一刻,不知何处走出的白衣男子,拿过那张她留下的纸条之后,在掌心中摩挲了一阵子,纸条忽然变的粉碎。
“我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你离开?”
苏筱一路上很是紧张,说离开的是她,如今又想尽一切法子回去,若是被人拆穿她岂非很没面子。
“我这样究竟看不看得出来?”
沐炎扭头,他道“我算是装成娘们儿,再在脸上蒙一张面纱,你能不能看得出来?”
苏筱缄口不言,可她没过多久,又继续焦急道“我虽然晓得我这样却然是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可是小萌他的能力你又不是不晓得,很少有人能瞒得过他的。”
“他也是人,不是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