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春给山暴的茶杯里又添了一点茶水,听到山暴提起风笛这个人,不自觉地仰着头思考。不过恐怕她也能够准确地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她终日忙碌她和母亲的生活。
大多数时间里何春都是在家里熬药,做家事。只有需要采购物品又或者是去抓药的时候,她才能够去远一点的地方。因而何春对外面的消息并不是很熟悉,大多数都是邻居们聊天之间,她无意间听到的。
回想关于风笛的评价,何春不经意之间皱了皱眉。
“风笛这个人啊,我听到的不多,但是听闻他的人品并不好,劣迹斑斑。都是一个这么大的人,还什么都不会。而且还喜欢去妓院,青楼之类的烟花之地他之所以能够这么放荡,全然都是因为他有一个还算富有的叔叔。开了一家药铺,然后供着风笛挥霍无度。唉,真的是可惜啊。”
听完何春的介绍,山暴的心里开始不由得慌了起来。按照何春所说,风笛根本就是一个浪荡不羁的人。司马鲲到底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朋友呢,司马鲲不会这么没眼光。
山暴紧紧的攥住茶杯,里面的水也随之左右晃动。
“咳咳。”油烟味把苏筱呛得不轻啊,苏筱赶紧躲到一旁。锅里的油刚刚热起来,苏筱就匆匆把菜扔进了锅里,当然立刻锅里就冒出来了一片白烟。
苏筱紧张地拿着锅铲,作防御状。好像面前的并不是什么毫无威胁的蔬菜,而是千军万马似的。不过现在这个情形其实有过之而无不及,想要炒好一盘菜,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这火候和时间都是决定一个菜品好坏的关键,这让苏筱忙的不可开交。脸上已经有了一些黑色的污渍,还必须用围裙来抵抗锅里崩出来的油。
虽然苏筱这流浪了许多年,自己解决吃饭并不是问题。可是以前她都是随意地填饱肚子,完全不像是今天这么大的阵仗,好像是要做一个满汉全席似的。
“这个司马鲲,要不是你今来吃饭的话,我根本就不用这么大费周章了。哎呀,累死我了,怎么做个菜这么难了,真的是令人发愁。”
苏筱鼓起勇气重新拿着锅铲上去,然后飞快地在锅里翻炒了一下。锅里的菜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突然一个油滴崩到了苏筱的手臂上,立刻红了一小块。
苏筱大叫道:“哎哟,好痛啊,痛死我了。怎么炒个菜怎么难呢,比诊治病人还难。司马鲲,都是你,要不是你,我还用得着受这个苦吗?”
说完,苏筱揉了揉红了的手臂,又用清水洗了一下。可是现在菜还在锅里呢,又不能够不管。
苏筱最后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上了,将灶火弄得小了一些。这个时候的菜已经变得很乖巧了,一顿翻炒以后赶紧盖上了锅盖。
终于苏筱凭借着以前的经验和满满的勇气,菜肴上桌了。苏筱冒着满头的油烟味,连围裙还没有来得及摘掉就把一份炒肉送上了桌上。
苏青山看到这满桌子上的菜肴简直不敢相信,看起来每道菜都还挺可口的。虽然不能和馆子里的那些厨子相比,到也还是中规中矩的。
苏青山指着桌上的菜,愣愣地问:“筱筱啊,这个真的都是你做的吗?实在是太惊喜了,我还都都不知道你会做菜呢?这么多菜,看来今天是有口福了?”
“嗯。”苏筱骄傲地撑着腰,“那当然,这些年可都是我自己一个人生活的,做饭是必不可少的生存技能啊。这不是今天司马鲲要来见你吗,所以我就弄得隆重一点啊。”
苏青山的心里却充斥着一些淡淡的忧伤,这么多年都是苏筱一个人生活。父亲的身份一直是缺席状态,他感到十分的愧疚。
“哎呀,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我来这几天了,也没有看见你给我做几个菜。这个司马鲲一来,你就整了这么一大桌子的菜来招待。苏筱,你这可是区别对待啊。”
苏青山这话说的酸溜溜的,说的苏筱都不好意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