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神。
司马鲲看着山暴十分奇怪,特意在山暴的眼前挥了挥手。
“山暴兄,你怎么了,不是你约我来吃饭喝酒的吗?怎么反倒是你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是不是就是为了何春的事情啊,我跟你说啊,这件事情急不得。你越急的话,反而事情还有可能会更糟。你像我和苏筱一样,顺其自然就好了。”
山暴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解释道:“哦,没什么,想事情有些出神了。你看我,真的是怠慢了你,来,我给你倒酒。”
山暴郑重地拿着酒壶,然后就将司马鲲的酒杯拿过来。山暴一抬手,白瓷酒壶的嘴里立刻一股水流潺潺流出,一下子小酒杯就已经满了。
山暴抖动着手,还是将酒杯放到了司马鲲的面前。也将自己的酒杯里灌满了酒,但是却没有立刻喝下去,只是盯着司马鲲看。
司马鲲丝毫没有起疑,端起酒杯还凑到自己的鼻子前,闭上眼睛仔细地闻了一下。
“嗯,真的是好酒啊,闻着都香。那我就不客气,先干为敬了。”
司马鲲猛的一个仰头,一杯酒就灌进了司马鲲的肚子里。酒水虽然烈,但是一瞬间也温暖了司马鲲的肠胃。
山暴捏着酒杯,迟迟不肯喝下。
“好酒啊,真好喝。山暴,你是从哪里弄到的,一直都没有拿出来,看来这个酒是非同一般啊。”司马鲲喝完酒以后感到心情豁然开朗,抓起筷子想到再去夹一块肉片。
可是“唰”的一声,司马鲲的手指好像是僵硬了。手指从他的手里滑落,掉落在地上。司马鲲也一下子倒在了桌子上,没有再动弹。
看见司马鲲倒了下去,山暴再也坐不住了。他跑到司马鲲的身边,剧烈地摇晃着司马鲲的肩膀。
“司马鲲,你怎么了,你是睡着了了吗,你醒一醒好不好。”
可是不管山暴怎么怎么呼唤司马鲲司马鲲也没有丝毫的反应。此刻山暴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情绪在纠缠着他的心。
山暴端起了司马鲲之前喝过的酒杯,里面已经没有一滴酒了。司马鲲喝下的不仅仅是酒水,而且还有**药。
就是这个**药才让司马鲲昏倒的,虽然只是让服下的人昏睡一会儿。毫无意识,但是并不会对他的身体产生危害。
但是山暴还是愧疚不已,这个**药来自于风笛,有可能这个药和上一次他给苏筱喝的也是一样的。风笛将药粉交给山暴,叮嘱他一定要司马鲲喝下去。
山暴亲手迷晕了自己的兄弟,为的就是风笛许诺给他的钱财。虽然从一开始他的心里就很难过,不过他也是没有办法的。
“对不起,司马鲲,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不是想要害你的,不过风笛向我保证过他并不想对你做什么的。他只是想要和你单独说一些话,对不起了。”
山暴说完一下子就扛起了司马鲲,不消说司马鲲还是挺沉的。不过好在山暴他是一个练家子,轻而易举地就把司马鲲挂在了肩膀上,司马鲲的头和双手悬空着。
山暴答应过风笛,把司马鲲弄晕以后就要立即带到他那里。一刻也不能马虎,万一司马鲲醒来了就遭了。
在一片荒无人烟的地方,夜色浓重,漆黑一片。一阵阵寒风吹过来,发出“簌簌”的呼啸声。疯长的枯草已经有半人那么高了,随着风儿四处摇摆。
在荒原的正中央站立着一个人,提着摇晃的灯笼,发出微弱的烛光,却一直没有熄灭。
“这个山暴,怎么还不来。不是约好了是这个时间了吗,让我在这里吹了这么久的寒风,真的是可恶。他还不是临时反悔了,不来了吧。”
风笛缩着身子,不停地打着冷颤。可是此刻与他相伴的只有不停歇的寒风,和每一次差一点就要熄灭的灯笼。
“嗷,嗷。”从远处传来了一声猛禽的叫喊,让人感到不住的害怕。
终于可能是在风笛的千呼万唤之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