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到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一个何春和一个风笛让他们的感情出现了危机,双双分离。苏筱现在一心固执地要待在张春生的家里,任凭苦苦相劝还不是不行。
雨后的景色十分美丽,鸟儿还在树上叽叽咋咋地叫着,但司马鲲还是头也不抬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坐昨夜的那场大雨淋得生了病,整个人像是失了魂魄一样。
山暴一大早地就赶来了,路上都是一些稀泥,他性子急,也不上那么多了。黑色的靴子上沾满了泥土,一个一个脚印印在竹林小屋的院子里。
就连山暴风风火火地来,弄出了那么多动静,司马鲲还是没有察觉到。
“喂,司马鲲,你这是怎么了,心不在焉的。”山暴在司马鲲的眼前用力地挥着手,司马鲲才清醒过来。
“哦,是你啊,山暴你来了,你坐吧。”司马鲲恍惚着问候了一下山暴。
其实还没等司马鲲招呼,山暴就已经自己坐下了。随手拿着桌子上的茶壶给自己倒茶,一口把茶水闷了下去。
“怎么,有心事啊。”
司马鲲失意地点点头。
山暴随意地问道:“行了,我知道了,又是苏筱的事情吧。”
“你是怎么知道的,你真的太聪明了。我以为你一直是善于用武力解决问题的,没成想今天突然开窍了。”司马鲲听到山暴的提问之后,眼睛里闪着光。
山暴十分嫌弃地白了司马鲲一眼,悠闲地喝着茶。“行了,就你那点事情,除了苏筱的事情,就是有关苏筱的事情,还能有什么啊。好吧,说说吧,又出了什么事了?”
司马鲲不禁佩服山暴,为什么同为男人,山暴竟然这么洒脱和坦荡。一点也不像是自己每日为情所困,愁眉不展,闷闷不乐。
“是这样的,那天苏筱误会了我和何春的事情,就生气地有了。和一个男人回家了,那个叫风笛的。我还追到他家的药铺去了,结果被那个风笛给赶出来了。他还说……”
“他说什么了?”
司马鲲带着一股伤心的情绪继续说道:“他还说他已经和苏筱在一起了,叫我死了这条心吧。苏筱也不肯见我,不听我的解释,你说我到底应该怎么办啊?”
司马鲲说完把头埋得更低了,山暴看着眼前的司马鲲顿时失去了所有的男子气概,有些不争气,但是还有些好笑。
“就是之前你叫我打听的那个风笛吗?他们家有个叔叔叫张春生,来药铺,的吧。”
没想到山暴了解的这么全面,司马鲲急切地点着头,之前还是低估了山暴的本事呢。
“好了,我都帮你打探清楚了。苏筱是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我的手下打听到那个风笛其实就是一个小混混一样的角色。不务正业,就一直看着他叔叔家的药铺为生,比我们还不如,坐吃山空,什么本事都没有。”
听到风笛是这样的一个人,司马鲲可以暂时安心了。风笛一定是骗自己的,苏筱怎么会看上这种人呢。即使苏筱生自己的气,也不会如此贬低自己,和风笛这样的人在一起。
风笛和司马鲲一比,简直天差地别,一个贵为晋国太子。另一个却连一份正经的工作都没有,让所有人选择,人家却不愿意跟随这样一个胸无大志的男人。
“不过,”山暴的语气突然一转,“我还打听到,这个风笛玩弄女人很有一套,他为人风流,又善于伪装。经常出入妓院等烟花酒巷的场所,他的家里人也管不住他。他这点破事在我们清水县是人尽皆知的,没有人愿意把自家的姑娘嫁给他,经常为娶媳妇发愁呢。”
司马鲲听完后面的话慌了,嘴巴张得老大。原来风笛根本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她是一个情场浪子,专门玩弄女性。吃完了就扔的角色,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有这样的人在苏筱的身边,这可怎么了得。苏筱可能还不知道自己的身边潜伏着这样一头大灰狼,那苏筱岂不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