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运回来的,最近所有的马都涨价。不是我对你不念旧情,真的是亏本啊,这次每匹马必须再多出三层,否则没得商量。”
对方思考了许久,还是决定答应了,不舍得拿出了更多的钱。
商洛敬看着,好像明白了什么,以往国内的马匹繁殖得很少,大多是从晋国购买种马。看来是司马聪答应他的事起效果了,司马聪和黄莘儿利用他们强大的商业力量以此来制衡商垣珩。民间的马匹都如此贵了,更何况是军中,大量的资金需求,恐怕会让商垣珩闹心不少。
这次出来商洛敬在外面游荡了了许久才回去,并没有值得去逛的地方,也许只是因为之前忍耐的太久了吧。
商垣珩喜欢一人独大,于是商洛敬便默默地卑微地活着,从不涉及党争,也不对任何民间的重大事件发表什么评论。如果稍稍让商垣珩发现他有任何的不满或者对权力有些莫名的渴望的话,那恐怕商洛敬也会像他的兄弟们那样,被商垣珩以随意的虚构的名义进行发配边外。这就是商洛敬这些年安稳生存下来的原因。
在临近天黑的时候,商洛敬才回到了府里,在进门口的那时候,商洛敬看到门边有一个人影,然后又迅速地跑开了。
刚刚歇下来,府中的老管家就来了,还关上了房门。商洛敬疑惑,从来没有看到管家这样慌张。“怎么了,季管家,怎么会这么着急,是不是我出门的这段时间里,府里出了什么事了?”
季管家将头贴在商洛敬的身边,小声地说:“王爷,你今日出门可是有点久啊。我刚才看见好像商垣珩身边的人雾影来过了,只是偷偷地看着,但是没过多久您回来后就走了。”
商洛敬想到刚才的事,不禁吓出一身冷汗,又暗自庆幸,原来商垣珩从来就没有放过自己,自己是他唯一活下来的兄弟,那么也就是他最强劲的对手。他一直在防着自己,无论是明里还是暗里。
商洛敬有些紧张,但事已至此也不能改变,只能镇定下来,安抚了季管家。“季管家,我知道了,我放心吧,我没有做什么违逆的事,只是出去游玩了一下,应该不会让商垣珩怀疑。我下次一定会更加小心的,没什么事了,您不用担心我,先照看好府里吧。”
商洛敬虽然装作平静,但心里却还害怕商垣珩,久久不能入睡。又想起了陈思缘,自己多想能帮帮他,已经她是自己一直心爱的女人啊,只可惜之前陈源形和商垣珩同属一个阵营。如果自己向陈源形提亲的话,商垣珩肯定会怀疑,即使对皇位没有意思,商垣珩也不能答应商洛敬通过联姻来获得了一个不小的支持。
过了几日,商洛敬在庭院中散心的时候突然发现靠近后门的灌木丛里有些异样。心里有些怀疑,害怕是商垣珩派来的人。于是大声地质问:“快出来,到底是何人,竟然胆敢擅创王爷府,还不快快如实招来。”
树丛的人并没有回答,只是伸出一只手,扒开树枝。商洛敬看见原来是前几日自己看望过的陈思缘,但是与上次不同的是,陈思缘现在满身伤痕,脸上布满血污。商洛敬大惊,并且十分心疼,恨不得让自己来受这些罪。
陈思缘十分虚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商洛敬使出浑身的力气,把陈思缘抱到了客房里。并且让府中的大夫来给她医治,还炖了补品调养身体,陈思缘安静地睡着?
过了一日,陈思缘终于苏醒了,一天来商洛敬一直守在陈思缘的身边,看到这个场景十分大喜,连忙心疼地询问她事情的经过。
陈思缘有气无力地回答:“之前我一直在客店里,然后昨日需要买些东西,于是就街上了。是我太过疏忽了,我这几日很安全,所以就以为这次上街也没事。然后我就看到了有些武功高强的人,一直追杀我,他们说是商垣珩派来的人,要彻底清除陈源形的党羽。我先是和他们交战了一番,不过后来他们仗着人多势众,我打不过他们,于是拖着伤一直跑。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