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的集市,人口众多,房屋紧密排列。黄莘儿和司马远到了镇上就赶紧换了衣服,镇上人多,二人可以混迹其中。
在确认已经完全甩开黑衣人后,司马远和黄莘儿按照原定的计划,快马加鞭,抄取近路赶回国去。在途径郊外穿过一片居民区时,一条不大的巷子里一个男人挡住了去路,背着身看不出面容。
黄莘儿不知前面的人是何意,于是说道:“不好意思,能不能让个路,我们有急事。”年前的男人并未回应黄莘儿。只是慢慢转过身来,黄莘儿定睛一看,那人原来是陈思缘派来追杀自己的人。
知道再次遇见此人必定没有好事,于是黄莘儿拉着司马远转身想要逃走,只是后面又来了一个男人。面对这样的两面夹击,黄莘儿知道此次是凶多吉少了,但还是想要求得一条生路。
两个男人慢慢逼近,两人手中各持有一把匕首。
逼仄的空间也随着两个壮汉的临近越来越狭小,黄莘儿和司马远只能紧紧贴于墙壁上。黄莘儿和司马远刚刚经历过两次劫难,都无比想要活下去。
但是力量上两方的悬殊实在太大,加上自己有没有武器,硬拼获胜的机会也不多。
黄莘儿摸索着墙壁,从上面不断地扣下细细的尘土,朝着两个壮汉的眼睛撒去。
“啊”的两声叫喊声在空中响彻,黄莘儿和司马远趁机逃走。但还是被两个壮汉在慌乱之中刺中了几刀。黄莘儿和司马远的身上和胳膊上都有几处刀伤。
鲜血从伤口中不断地流淌,黄莘儿和司马远互相搀扶着向别处跑去。只是并没有跑出多远,一群人就又追了上来,人群中还有一个带着面纱,穿着深紫色素服的女人,仿佛是一群人的领导。
撩开面纱,果不其然,正是陈思缘。黄莘儿和司马远分别被按在地上,陈思缘露出邪魅的一笑,兴奋而狠辣。
“黄莘儿,你这一次终究是跑不掉了,前几次侥幸让你逃脱,是我的疏忽大意和心慈手软。我的父亲,还有我,都是因为你身败名裂,不得不苟且偷生。你果真是别国派来的奸细,如今被我给抓个正着,我如果将你捉拿回去交给商垣珩,一定能洗清我父亲的冤屈。”
陈思缘慢慢走到黄莘儿的身边,掏出一把匕首,在手里把玩,“黄莘儿,我知道你和吴军师是什么关系。你们两个都是共犯,把我们耍得团团转,你们的罪行滔天。你说如果我用你做诱饵,吴军师他会不会前来救你。”
黄莘儿一听到司马聪的名字,心情立刻紧张起来,自己落到了陈思缘的手里,就等于司马聪多了一条软肋。“一人做事一人当,别整这些下三滥的伎俩。所有的事都由我一人来承担,你们别知心妄想了,吴军师他是不回来救我的,到时候你们功亏一篑,反而作茧自缚。”
黄莘儿竭力地想要护住司马聪,到适得其反,这样更加惹得陈思缘生气,陈思缘直接将匕首架在了黄莘儿的脸上,捏着黄莘儿的脸,发出“啧啧”的声音。
“哎呀,这张脸生得真的是精巧漂亮,难怪吴军师也会着迷。就是这脸上太白了,没有什么神采,如果添点红色才会更加好看。不知道吴军师知道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却惨遭毁容,他会怎么想呢,他会不会耗尽所有的力量来对付我们,而放弃他的宏图大业。”
陈思缘将匕首在黄莘儿的脸上轻轻晃动,旁边的将士也在附和,哈哈大笑。黄莘儿紧张极了,只觉得心脏跳动得比平时还要更加快和剧烈,但是却又无能为力。
司马远眼睁睁地看着陈思缘这样凌辱黄莘儿,气愤不已,对着陈思缘大骂道:“你这个贱妇,又什么能耐向我使出来啊,对一个受伤的女人耍什么威风。你敢对她动一根汗毛的话,我就让你满门抄斩。”
陈思缘被司马远惹怒了,“你有什么资格来命令我,你也只不过是我的收下败将,你们俩都是瓮中之鳖,跑不掉的。既然你想救他,我偏不让,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