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鸽脚上的信笺,便隐身于夜幕之中,来到司马聪的府上。
司马聪警觉地翻身起床,大喝一声:“谁在那里?”他感觉到有人翻窗进入到了室内,他不知道来人是敌是友十分警觉。
“我家主子姓黄,我是主子留下来帮大人您完成大业的。”年轻男子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他本是一江湖世家出身习得一身好武艺却不想家道中落,老父亲身染重疾急需钱财医治,自己却囊肿羞涩无法为父亲解去病痛之苦,幸亏遇到黄莘儿赠与他老父亲钱财治病才得以保全一命。所以他答应帮黄莘儿做一件事,达成之后便可还清黄莘儿的救济之恩德。
司马聪见来人回话不卑不亢,又可入府中不被任何人察觉。如果要取其性命没必要暴露自己给他知道,便相信了他的言辞,开口问道:“不知深夜来我处有何要事?”
年轻男子自怀中掏出信笺递于司马聪,“这是大人,几日前发出消息的回信,怕耽搁大人重要的事情,便深夜送来给你,多有打扰请见谅。”只见男子将信笺交于司马聪后抱拳施了一礼。
司马聪忙打开信笺,一眼便洞悉了信笺的全部内容,虽然他知道有可能会失败,但没想到败得的如此彻底。
司马聪回手抱拳回了一礼,看着面前的年轻男子说道:“你与我办的事已经足够了,我这不需要你了,回去吧!”
年轻男子看着司马聪难以置信的问道:“大人要我办的事就仅此而已吗?如果您确定让我离开,那我与黄姑娘的恩情便是还的干净了!”
司马聪确定的点了点头。
年轻男子看了司马聪一眼依然抱拳与司马聪拜别:“那我与大人便相忘于江湖吧!”话音刚落,年轻男子便消失于夜色之中。
司马聪低头看着手中的信笺,穿上夜行衣,戴上面具,消失于夜幕之中。
龚袭秉在家中,彻夜难眠,辗转反侧坐在书房的太师椅上,闭眼假寐。
司马聪来到龚府,没有打扰到任何人的情况下来到了内院,找到了龚袭秉的书房悄声无息的进入到了房间。太师椅上的龚袭秉感觉到有人便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是戴着面具的司马聪,正看着他。
龚袭秉不确定的唤了一声:“军师?”
司马聪轻笑答到:“正是在下。”
司马聪看到龚袭秉的那封信笺后便知道他以得知了自己的身份何不与他,面见后在商量这些事情,了解下事情的来龙去脉。
龚袭秉见到司马聪很是激动,因为他知道司马聪有着过人的智慧,一定会有办法让陈源形定罪的。
司马聪看着龚袭秉希毅的目光看着他,心里暗暗觉得此人还是可用的。他对陈源形的恨已经达到了顶底,怪不得人都说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现下他倒是将这句话体会的清清楚楚的。
司马聪主动开口道:“龚大人,不知可否告知我近日你都做了那些打算呢?”
龚袭秉将他如何勾结市井之徒与说书人宣传陈源形对你做出的丑恶之事,闹得天下人尽皆知。但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圣上一个禁言令便将所有人的好奇,厌恶,想要深究的心理结结实实的打了回去!
司马聪听后大笑三声,看来想扳倒陈源形真的没有那么简单。商垣珩也真是想要力保陈源形,要么怎会拿出这么有伤国体,伤及百姓的办法呢?
这样看来还需要更多的火,才能燃尽这草原。那现在只有留着这些暗火,才能在东风吹来之时,燃烧的更加旺盛。
司马聪看着面前有些挫败感的龚袭秉言道:“在下还是要感谢龚大人,不辞辛苦,只因在下一封信笺便不辞辛苦,劳心劳力的付出,在下感激不尽。”
龚袭秉摇了摇手:“我帮你的忙便是帮自己的忙,军师不必言谢,只是不曾想到者其中的变数竟是圣心的偏颇。”
龚袭秉一脸挫败的看着面前的司马聪,等待着他说出能够给予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