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缘在揭下司马聪面具的那一刻就吓到了,面具掉到了地上,然后她张大了嘴巴,整个身子僵在那里不敢动,直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而四周的大人们也都环顾过来,发出惊讶的叫声,人们面面相觑。
陈思缘可能永远也忘不了自己揭下司马聪面具那一刻所看到的事情,那是她生平第一次的体验。
陈思缘在揭下司马聪面具时,司马聪还闪躲了一下,但是依然可以看到司马聪的脸上完全不是一个正常人的样子。脸上的皮肤全部都凸起还布满血红色的经络,只有眼睛和鼻子这些地方没有异样,连眉毛都看出来了,而且嘴唇上的皮肤甚是难看。
整张脸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怪物一般,司马聪的眼睛里投射出凌厉的目光看着众人的反应,自己反而非常镇定,并未有丝毫地害怕。
过了一会儿后,司马聪觉得时候已经差不多了,于是又从陈思缘的手中夺回了面具,放在脸上重新带好。然后又轻笑了两声收到:“真是不好意思,让大家看笑话了,一定是我吓到你们了,真是对不起啊,大家快快回到位子上坐好吧。”
陈思缘刚才被吓得不轻,回过神来后又找回了千金小姐的礼仪姿态,眼睛里还微微含着一些泪花,双手上下叠在一起放在身体的一侧,微微蹲下腰,行了一个礼,算是为刚才事道歉。
又接着说道:“吴先生,真是失礼了,本来将酒洒在你的面具上就已经是我的过错了,如今又把你的伤心处抖了出来,说不好意思的应当是我才是。您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生小女子的气,请您多多见谅。”
陈源形见到如此这般,本来是想借这次宴会打击司马聪的,虽然目的已经达到,可这样的结局也是实在没有想到。而且又是自己的女儿闯下了这样的祸事,不禁有些愧疚,赶忙打圆场说:“吴先生,还好吧,今日实在是我做得不妥,本来是想给你接风洗尘的,竟不想冒出了这样的事情。小女年纪还小不懂事,请莫要见怪。”
司马聪也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也没有回答陈源形的话,陈源形向陈思缘说道:“思缘,看你闯出这么大的祸事还不赶快回房闭门思过。”
陈源形给陈思缘使了一个眼色,陈思缘赶紧放下酒杯,踉踉跄跄地回去了。
司马聪知道这是想躲避责任的惯常手段,习以为常,而且他对这张已经烧毁的脸一点也不在意。因为他原本那张英俊潇洒的脸并未有丝毫改变,这一切不过是障眼法,蒙蔽了众人,司马聪又想起黄莘儿,不禁嘴角扬起了一抹微笑。
话说在司马聪和黄莘儿想出假死的计谋后,二人先躲了起来,避开了世人和纷扰,日子过得潇洒快活。
只是有一天黄莘儿拿着一块奇怪的东西进了房间,当时司马聪还在品着茶看着书卷,看到黄莘儿这个样子不禁好奇疑惑地问道:“莘儿,你这出去好一会儿,究竟是在干什么呢?而且还带回来这么一个不知为何物的东西。”
黄莘儿看着司马聪,活泼地笑着说道:“这个东西啊,你肯定没有见过,这可是一个好东西,能帮你不少忙呢。”
说完打开了那个棕色布包,司马聪也凑过来看着,“莘儿这是什么啊,你怎么拿回来这个东西。”
只见到包里是一块还带着毛发的兽皮,让人一见就觉得不寒而栗。司马聪看见黄莘儿神色悠然并未有些许慌张,不觉得对莘儿另眼相看,莘儿还调皮地将兽皮拿着在司马聪的眼前来回晃悠,司马聪还是不能完全接受,往后退了几步,尽量闪躲。
司马聪掩着鼻子问:“莘儿,你到底带这块东西是要干什么的啊。你一个女孩子拿着这个东西竟然也不知道害怕。此物如此丑陋不堪,即使扔给猫,猫都不会吃的,此物又有何用?”
“当然有用了,他可以帮你弄一个新的身份。”
“什么新的身份?”
“唉,你忘了,你现在是假死的状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