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对司马聪的了解,知道司马聪虽如今有了一个受宠的侍妾,但也放不下前安王妃黄莘儿,如果黄莘儿的亲人有难,自然也不会坐以待毙,自然就会现身,那个时候要抓司马聪也容易。
两个人虽然想到了其中的关窍,但也不能大张旗鼓地去找人,甚至莫闻翼还想过要把消息先压下来,毕竟暗里如何,明面上他们还不能与朝廷撕破脸面,这也算双方不需要协商的事情,毕竟北境是大晋面临北閪的一大防线,都是大晋人,自然也不希望在处理内务的时候还要被别的人横插一脚。
司马聪和莫闻翼查了半晌,也只能得知黄义和黄菲儿可能是离开了军营去了附近的城镇里,但是连司马聪的手下都被跟丢,眼下便更难找的到两人到底是在哪里被人抓住。司马聪见事情难有进展,最后便往清风楼去信一封,让清风楼也帮忙找找。
莫闻翼比司马聪还头疼,毕竟黄义眼下是他的手下,而且还在当值,这突然就不见了,对他的边防布局虽没有大的影响,但也会造成边防勘察一些小的事物需要重新调整,加上司马聪到来和年关将至,北閪的异动,一时忙的焦头烂额。
“我总感觉这事情闹得有些大,”莫闻翼将自己埋在了公文里,倒也嘴没停下,接着和司马聪说事,“不仅仅是我这边,你估计也会被牵扯,毕竟要抓黄义黄菲儿估计也就是为了引出你。”
“人要救,我自己也会保全自己。”司马聪知道此事棘手,但是再棘手牵扯到黄莘儿,他自然也不会放弃,“你放心就是,尽力而为,便会有个好结果。”
莫闻翼知道自己这个朋友的手段,但眼下也没什么心情开他玩笑,应承了一声,便也将事情揭过去。黄义突然不见自然也不会没人发现,但是莫闻翼和司马聪不说,加上边疆的人虽然消息闭塞一些也知道司马聪的通缉令的事情,思及黄义和司马聪的关系,大概也能猜出个大概,但是无人提起,便也少有人公然去讨论这件事情,私底下的小消息倒是接连不断,黄义和黄菲儿被抓的事情倒成了北境人尽皆知的秘密。
尤燊倒没想到会有这么个结果,毕竟依他个人的想法甚至连这次抓黄义和黄莘儿为诱饵的事情都不大理解也不大认同,毕竟他认为,这若是有通缉令,就应该光明正大的抓,何必耍些小手段,甚至还连累了黄菲儿这种无辜妇人,甚至他对司马聪会被前王妃所累这种论调都有些嗤之以鼻,根本不觉得男人会被这种事情牵绊。当然,尤燊怎么想,倒也只是想法的问题,事情派到他的手里,他也只能遵守命令,按令行事。
尤燊来到关押黄菲儿的屋子,随意敲了两下便走了进去。抓了黄义和黄菲儿之后,尤燊倒没多为难他们两个,上头的人也要他们活着才能吊着司马聪,便也由着他去。尤燊进了屋子,便见着黄菲儿正在桌前坐着,见他进来只是茫然地抬了抬头,见着来人,便也低下头去接着发呆。
“在想什么?”尤燊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没怎么在意黄菲儿的态度,他寻了黄菲儿这么些时候,黄菲儿一直是这么个态度。
黄菲儿眨了眨眼睛,明显是听到了这句话,但是眼下她还在担心黄义,加上尤燊又是抓他们回来的人,自然不会把话说出来,只是一如往常地接着做自己的事情,眼下她在做的事情便是继续发发呆。
尤燊见黄菲儿不答,心里虽有些烦躁,但也知黄菲儿对他一向如此,他想了想,又想起黄菲儿那日见着黄义被打情急之下说出的话,便问:“你那天说的还作不作数?”
黄菲儿睫毛颤了颤,也没有说话。
她知道尤燊说的是什么,那日她为了救下黄义自然是不顾一切,事后想过了之后大概也能猜出尤燊能提出什么条件,只不过依然心里没底,便想过了就不再去想,如今再听尤燊提起,便是心里一慌。
“算的。”虽然是不情愿,但是如今这个事态,也不由得黄菲儿说什么不乐意,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