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若萱重新回到安王府的时候便是见着司马聪和黄莘儿两人的对峙,但她手上的情报关系重大,如今她也没有心思再管两人在纠结些什么,将门一开便直接了当说了:“把你们的事儿先摆一边,司马聪,今日朝会上皇上下旨称你是是杀死老皇帝的罪魁祸首,如今抓捕你的人估计已经在路上了,你做个准备吧。”
两人一愣,黄莘儿连忙是站了起来:“若萱,可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
她这么一站,却把另外两个人一惊,这的确像极了许久之前还是安王妃的黄莘儿,当初他们要商讨事情,不也是这么个境况。
“禁卫森严,虽说我手下有不少的江湖好手,倒也只是能探听个大概。”黎若萱楞过了,便也把自己所知道的说出来,她刚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觉得出乎意料,不想司马远为了对付司马聪竟然用上了这样的手段“今日朝会的时候,司马远忽是声称得知先帝驾崩的真相,群臣哗然的时候他竟然请出了司马芸,毕竟司马芸也算是唯一得知那遗旨写了些什么的人,她指认称司马聪才是真正的凶手,之前的一切不过是她的权宜之计。”
司马聪眉头一皱:“司马芸没死?”
“没死,”黎若萱道,“近来没有什么大的节日,我的人却突然发现宫中有一块地方防备格外森严,探了后也只能是告诉我那处是个院中院,估计最近是关了人才如此,我前后一联系,估摸这便是司马芸关押之处。”
“司马芸死没死这不是重点,”黄莘儿听过,便也知道此次十分凶险,一步走错说不定还要殒命,“这罪名堪比谋逆,只怕这番是不能善了,若是真的坐以待毙被抓了,指不定是个死罪。司马聪,赶紧收拾东西,这风头还是躲了较好。”
“没有必要,”司马聪倒有不同的想法,司马远此番可谓是兴师动众,似乎要将他赶尽杀绝,但也不是说没有转机,“我倒是看看,他能做到如何。”
黄莘儿正要再劝,恰是这时侍从来报陈府突然送来了一箱礼,说是上回与黄莘儿相谈甚欢,相约下次。黄莘儿正觉得这送礼的时候太过凑巧,这一听是指名道姓要给自己,便觉得是陈母让人给送的消息,连忙让人将礼送上来,在礼盒上一捣鼓,便敲开一个暗格取出了字条。
“称安王谋害先帝,重兵抓捕,速离。”黄莘儿念过字条,便是下定了决心,此番再不撤离,估计是凶多吉少,“走罢,这般兴师动众,要说有什么转机或者反击的事情,也等我们转移了安全了再说。”
黄莘儿一劝再劝,司马聪也只好答应下来:“那便先离了王府。所谓重兵抓捕,这要来到这儿也要有一段时间,也不着急着走,你们这就去收拾,明日我们再出发。”
早上出现在朝会的时候,司马芸见着群臣的惊疑的眼神,心中竟多了两分得意,依着司马远的计谋,将之前谋划好的一切说出来,便看着司马远演他的沉痛万分,又见本就是先前接了皇命的一些朝臣拿出所谓的证据,将司马聪才是谋害先帝的真凶一事坐实。
“当初安王如此惩罚他人,朕早该想到这只是杀人灭口的办法。”司马远在殿上重重叹了口气,“是朕当初太相信安王,才导致了这样的局面。”
群臣又纷纷请罪,司马芸跪在期间,神色难辨。她只是觉得,这司马家的人呀,似乎都是特别会装的,如今只不过是谁写的话本谁演的角儿的不同,但是自己似乎已经失去了写话本的可能了。
朝会结束之后,司马芸便被请到了一处偏殿,她就知道司马远估计没有这么快能把自己放出去,只不过不知道这回又是什么条件罢了。不多时司马远便带着两个宫人前来,司马芸见他如此阵仗,竟是要与自己一道用膳,不由得一愣。
司马远见司马芸如此,便是一句:“姑姑不会以为朕要在这其中下毒吧。”
“怎敢怀疑陛下,”司马芸的确有此怀疑,但是眼下被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