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不惜一切的地步,只怕也有办法做到这其中一样。
黄莘儿如此想罢,便见陈母叹了口气:“实不相瞒,如今瑶儿也因事被禁足,改日老身递贴入宫探视,不知姑娘能否屈尊扮作丫鬟随行。”
“夫人言重了。”避过陈母一礼,黄莘儿才再次坐下,陈母所说的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况且对于黄莘儿来说,什么办成丫鬟小侍卫的,倒不像陈母这些端坐高位多年的人那般在意,要答应下来也算是容易。陈母见黄莘儿答应,更是感激,两人正要将细节商讨一番,便听楼下一阵喧闹,不由皆是一怔。只听楼外一阵打杀叫骂声,不多时便传到了三楼,黄莘儿听着外头侍卫一声呵骂,不多时却声响又小了下去,接着便是几声闷哼,门外守着的似是被放倒了几个人。
黄莘儿被这变故一惊,正想着自己也没带几个好手,不知该如何脱身,又想到了其中的一种可能性,便是见那门被人从外头蛮力撞开,再是一看,便见着司马聪领着人冲进门来,左右张望一瞬,目光便牢牢锁住了黄莘儿,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来。
“你过来。”
司马聪见黄莘儿无事便松了口气,将人拉到怀里上下打量过,又见陈母万分惊愕地站在一旁,便是将手一抬:“把人抓起来。”
黄莘儿被人这么一拉扯,便是缓了缓才回过神来,如今听司马聪这么一句吩咐,想都不用想便知道他定是误会了,见几个侍卫要去抓陈母,连忙开口:“慢着!”
几个侍卫虽知司马聪看重黄莘儿,但指令都是以司马聪为准,自然不可能听黄莘儿这一声,黄莘儿见状,只好再开口:“别抓她,司马聪,你误会了!”
“嗯?”司马聪见状,也只好让手下先退到一旁,“楼下都是陈府的人,出口皆有人看守,明摆着这便是摆了鸿门宴要抓你,你跟我说是误会?”
陈母本是想开口自辩两句,如今听得也只能是哑然,司马聪瞥了她一眼,又道:“前些日子侍卫告知我有不少人要盯着你的行踪,我还一直不知道是谁家的老鼠,如今看来,也是陈府派来的人罢。”
黄莘儿自然知道司马聪有自己的门路,知道的比自己多得多,但如今这么闹下去,于安王府和陈府两家谁都没有好结果。
摇了摇头,黄莘儿也只好接着给司马聪解释:“陈娘娘中的毒颇为奇特,连我都少有见过,如今有这个能力又和陈陆瑶有交集的,明眼人看过去,估计第一时间都会怀疑到我身上。让侍卫退下吧,陈夫人此次也不过是将我请来吃茶,旁的也没做什么。”
“吃茶?”司马聪一瞥一旁的陈母,脸色依然不好看,“你要进宫给她解毒吧,不许去。陈陆瑶竟然怀疑人怀疑到你身上,有一便有二,我为何又要放你去以身试险?这件事情本就是与你无关。”
“没有人能说自己能知晓所有的事情,误会罢了。宫里宫外,总有数不清的危险,总不能因为这其中可能有险境便止步不前吧,”听司马聪这么下判,黄莘儿便有些恼怒,这些日子司马聪对她好她很开心,但是反过来倒不是说她喜欢司马聪事事都管着她了,她又不同其他这个时代的女子,“再说了,我每事如何,便也要你来同意了?”
司马聪听黄莘儿语气转硬,也知道自己失言,至于这件事情,估计自己算是管不得了,便也只能让侍卫收手在门外等着,自己陪着黄莘儿与陈母作最后的商谈,之后倒也少有开口,只不过略略提了两句,黄莘儿见他把握了分寸,倒也没在说什么,刚才那事情便也当做是揭过去了。
陈母经此事颇为感激黄莘儿,本是毫无转机的事情,因着黄莘儿出现倒似乎还能有救,且黄莘儿还劝说了司马聪,才能让事情朝着好的方向发展。陈母见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便也只能允诺,这段时日陈府得到的消息,有关安王府的便也要派人告知司马聪。
回去的路上,黄莘儿又将事情的经过略与司马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