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宝对于强上了庶妹的事情,也没有刻意瞒着自己亲娘,对着知县夫人随口说道这孩子应该是他的。
知县夫人又懵了“这孩子怎么就变成了你的了?”
黄大宝见他娘不信,干干脆脆原原本本把事情给说了“十四个月前,也就是一年又两个月嘛,我把黄莘儿给上了。这妹妹长得漂亮,看人的眼神可勾魂了,我早就想上她了。只是没想到后来没见到她,现在手里又冒出来一个四个月大的孩子。怀胎十月,这可不就是我的孩子吗?”
知县夫人原本还沉浸在儿子无法延续香火为黄家开枝散叶的悲痛之中,听到黄大宝的话,心里的主意立马便来了。这孩子虽然是她黄莘儿生的,可是孩子亲爹是她家大宝呀,凭啥现在这孩子在她黄莘儿手里养着,但是他们却连消息都不给传一个。这孩子现在是大宝唯一的孩子了,不行,她的孙子,必须得去接回来。
“我说这也是你的孩子啊,凭什么黄莘儿生下来之后一声也不吭,连个消息都不给。”知县夫人对着黄大宝说道,“这可是你儿子,我孙子。”
“娘是要我们去把孩子抢回来吗?”黄大宝见知县夫人说的有几分道理。正如今他被那个男人弄的身体残疾,失去了生育的能力,有个儿子为自己传宗接代,自是极好。
知县夫人把黄大宝一通说,要黄大宝一定要尽快带回她的孙子。黄大宝立马点了人手和自己一起去把那孩子接回来。
黄莘儿还不知道别人盯上了她的儿子,犹自带着小萌上了街。小萌很给面子的没有瞎闹,睁着一双眼圆溜溜得转,任谁看了都会赞叹一声这孩子长得好看。让黄莘儿有些气愤的是小萌的脸庞轮廓和眉眼明显不像自己,这长的尽像他爹了。
司马聪坐在宫中,帮着司马远处理完手头事情之后和司马远告假,他要回梅花县一趟。今天是莘儿的祭日,他离开了一年,总该回去看看莘儿,让她一个人孤孤单单留在那冰冷的坟内,委屈她了。
司马远亦知道司马聪是要回去看黄莘儿,今天应该是皇嫂的祭日吧。气氛一时有些沉默,司马聪离开皇宫之前,让司马远自己先顶一阵。司马荟已经回到自己联姻的国家去了,下次再来不知是什么时候。没有司马荟的监督,两人明显自由了很多。
司马聪离开,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可想而知。回忆起有一次去庙内静心,方丈告诉他人间七苦乃世人必须经历的,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一切只是因为放不下。他问方丈如何能放下,方丈跟他打起了哑谜,道“佛曰,不可说。”
再次踏上故地,重游已是另一番风景。司马聪没有让侍卫跟着,自己前去梅花县城买纸香蜡烛,找人家借了平板小驴车,像以前一样,嘚儿嘚儿赶着驴子去了县城内。县城之内倒是没有多大变化,司马聪轻车熟路找到地方,此时黄大宝正带人前来,打听到黄莘儿也在街上之后,立刻马不停蹄地跟着眼线来到黄莘儿面前。
黄莘儿记忆中没见过黄大宝,只是一群人来势汹汹地走过来,她本能的就想抱着孩子往一边躲。
黄大宝看到黄莘儿手上的小布包,想到里面那个孩子是自己的儿子,一时之间心头火热,干脆地上前想要直接抢走小萌。黄莘儿见大事不妙,立马便想着法跑开。
“追!但谁要是伤到我儿子,老子把你头拧下来。”黄大宝见黄莘儿跑开了立马带人冲了上去。黄莘儿慌不择路跑着,尽可能地护着小萌,可尽管如此,小萌还是感觉到了不舒服,小眉毛一皱,黄莘儿直道坏了。小萌这架势是要哭啊。
“儿子,打个商量,不准哭啊,不然你一哭简直就是给坏人指明了方向来抓我们,娘带着你可跑不过他们。”黄莘儿是求爷爷告奶奶生怕小萌这时候来个嚎啕大哭,紧张地躲在一边,抱着怀里的小萌让他不要出声。小萌只是一个四个月大的孩子,哪里知道黄莘儿讲的什么,咧嘴朝黄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