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质,这是权势熏染下的结果,做不得假。
要对付她的,现在无非就是一个司马傅。
黄莘儿想到刘万雪,有些可惜她送来的账本。不过她又好奇,到底谁把消息走漏的,难不成司马傅那个大变态还一直盯着刘万雪吗?
想不明白,黄莘儿便也不再去想,吃完饭洗了澡,披着头发等干了后睡觉。闻弦推门进来的时候,黄莘儿正打算挽个发睡觉去。皱眉将手中衣服拿给黄莘儿“你自己穿还是我帮你穿?”
黄莘儿真想朝天翻个白眼,还真没见过这样说话的,怕是多说一个字都觉得浪费吧“我自己穿。”
不问为什么要穿,反正问了也不知道。黄莘儿接过,将衣服穿上,鹅黄的魏晋风配上淡银色中衣,衬出黄莘儿雪白的皮肤,刚沐浴完后脸颊上微醺的两朵红云,恰似一笔水墨晕开在宣纸上。
闻弦见黄莘儿穿好衣服,退至门外,司马傅进门第一眼是惊艳“这身衣服果然很适合你。”
黄莘儿道“果然是你啊,司马傅。”
司马傅假装没听到黄莘儿略带嘲讽的语气,客气道“近日里可还住的习惯?”
“自然不比家中。”黄莘儿冷淡回应。
“怕是更比不上司马聪的府邸吧。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的。”
黄莘儿听不得司马傅说司马聪,当即回道“他哪里都比你好。”
哪里都比他司马傅好?他司马傅也算是一表人才,手中有权有势有钱,更是晋国储君,他司马聪,休想和他相提并论。
“我可是晋国太子。”司马傅回讽,“司马聪再怎么说也只是一个王爷。”
黄莘儿不欲与司马傅多说,有这功夫她不如多睡一会。司马傅看出黄莘儿的不耐烦,反而十分正经地和她提议道“你为什么不想想嫁给我呢?如今夏未然已亡,太子府并没有女主人压着你们,凭借我的势力我也可以助你扩展你的商业。我的渠道可比司马聪多多了。”
黄莘儿用一种见了鬼的表情看着司马傅。怎么了,今儿个吃错药了吗?他司马傅,还真的不配和司马聪相提并论,萤火焉敢与皓月争辉。光从专心上这一点,司马聪就能甩他八条街。
黄莘儿没再理司马傅。司马傅得不到黄莘儿同意,也不再劝说,干脆挑明了,直接威胁道“黄莘儿,如今刘万雪的铺子在我手上,你也在我手上。奉劝你一句,识时务者为俊杰。”
“道不同,不相为谋。”
司马傅这种人,为了到达目的不择手段,她黄莘儿眼睛可还没瞎。
“我建议你好好考虑。毕竟,我可没什么耐心。”司马傅冷笑一声,转身离去。
闻弦自外关上门,末了还朝着黄莘儿道“主人说了,你改变主意了可以随时跟我说。我就在外面候着。”
黄莘儿虽说真的没把司马傅的话放心上,但毕竟人在司马傅手里,到时候万一真的发生点什么,她找谁哭去。看来现在她必须先想想怎么应付这个烦人的司马傅了。
夜色渐深,黄莘儿脑子里一堆乱麻,同时也在想着自己怎样才能给外面的人留个信号。还记得在二十一世纪她刚接手公司的时候,有一次晚上她被手下几个元老连着整出了一堆问题留给她,她毫无头绪地坐了大半夜,也是这般无助抓狂。
只是现在除了想着解决问题,还顺带想了想某人。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是你,冰河也是你。前世这句缠绵到极致的情话,正适合在这夜晚,窃窃而语。
司马聪也是几日未找到黄莘儿了。他从来没有这么恨自己过。如果当时自己陪着她呢,那她还会被抓走?他不该急着找其他证据线索就放任黄莘儿游离在自己视线之外。这几日的探听丝毫没有黄莘儿的消息传来,司马聪的脾气也是愈加阴沉。
敖风、苗绛禹、牛冰等人也都在用自己的势力与人脉寻找着黄莘儿,虽然都没有消息,但毫无疑问的是,抓走黄